阮大鋮仔細端詳的汪世榮許久,都是沒有想起汪世榮是誰。
“如果本官記性不差的話,本官好像並不認識先生吧?”
“回大人話,以前確實不認識,但是現在我們便認識了,而且不但認識了,相信不久之後學生與大人亦將成為莫逆之交!”
阮大鋮一聽這話,便知自己被汪世榮戲耍了,怒道:“看先生也是熟讀聖賢書之人,怎的這般戲耍於本官,打擾本官的清靜,來人,送客。”
“且慢!”
汪世榮壓手製止了兩個正要上前驅趕自己的下人,而後汪世榮轉過頭來對阮大鋮道:
“大人見諒,學生之所以欺騙大人,也實屬無奈,但學生此次前來,為的便是送大人一場大富貴,若是大人將學生驅逐出去,日後必定後悔!”
“哦,一場大富貴,哈哈哈,,,”
阮大鋮聽了,頗為有一點戲謔的看著汪世榮。
“本官出生大族豪紳,這輩子都有使不盡的金銀財寶,良田美眷本官亦是取之不盡,你口中所說的大富貴對本官而言,又能有什麼吸引呢?”
汪世榮聽後只是微微一笑,“大人若真的只是滿足於做一個富家翁,那自然也不需要什麼,可若大人想在官場上一步登天,則必需學生相助方可!”
阮大鋮聽了汪世榮這話,頓時便是兩眼放光。
在金錢上阮大鋮並沒有什麼追求,畢竟就像他說的,他這一輩子都有用不完的錢。
在藝術上他也有追求,但是他已經在此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就。
唯獨在官場上,這份追求一直孜孜不倦,但是卻始終不能實現心中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