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鰲拜便是帶著十幾個韃子,打馬便是到了城牆腳下,鰲拜對城頭喊道:“攝政王大人回軍,你們為何不出城迎接?”
鰲拜聲如洪鐘,氣勢不小,本以為會嚇到城上的人,卻是不想城上的人卻是絲毫不將鰲拜放在眼裡。
只聽城上傳來一個聲音,“這位大人莫怪,下官奉了皇上命令,在此守衛城防,沒有皇上的命令,不得出城,還請見諒。
不過也請傳告攝政王大人,就說皇上得知攝政王回來了,很高興,現在已經是在命令禮部安排迎接事宜,攝政王大人要是不急的話,就先等一等。”
鰲拜聽了就是一愣,什麼時候皇上可以掌控京城兵馬了?
疑惑之下,鰲拜便是舉目看過去,見這說話之人竟然是一個漢人,還是一個自己從來都不曾見過的人,鰲拜不由得是疑惑更甚。
“你是何人?是哪個旗的奴才?”
城上之人微微一笑,道:“下官明再起,剛剛上任,以後還請這位大人多多關照。”
這人說著,便是如看猴子一般的看著鰲拜,細看之下,此人不是堵胤錫又是誰!
經過一連五六日的緊急安排和排程,此時的堵胤錫不但是掌握了整個京城的大權,還起用了許多忠於大明的忠良義士,使得此時堵胤錫對京城的掌控力是大為增強。
即便多爾袞此時來攻打,堵胤錫都是絲毫不懼。
所以此時的堵胤錫那是絲毫不將城外的多爾袞看在眼裡。
若不是接管時日不多,不能做到對京城兵馬如臂使指,否則,只怕這時候的堵胤錫,那都有出城跟多爾袞打一場的意思了。
“明再起?”
鰲拜喃喃唸叨了一句,而後便是不再多說什麼,調轉馬頭,帶著人就是回來了。
多爾袞和洪承疇等人聽完了鰲拜的轉述,不由得是大為震驚,他們本能的便是知道大事不好了。
“明再起?明再起?”
多爾袞唸叨了一句,而後對洪承疇道:“洪大人,你們漢人裡面有這個姓嗎?本王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儘管知道大事不好,這個名字是一個化名,假名,但是多爾袞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向洪承疇詢問,希望洪承疇的判斷和自己相反。
但是洪承疇的話還是將多爾袞的最後一絲希望給擊碎了。
“攝政王大人,此人之姓,雖然是有,必是假名無疑。以今日之情形,只怕此時京城已經是落入了偽明之手!”
這話如一道霹靂一般,將多爾袞是擊打的頭暈目眩,差點都是要從馬上栽下來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
多爾袞不敢相信洪承疇的論斷,儘管這個論斷是如今唯一能夠說得通的,但是多爾袞還是不敢相信。
畢竟真要是這樣的話,那意味著什麼,自是不必多說。
“攝政王大人,此事幹系重大,我們不得不再三確認方可,微臣請命走一趟,以探真偽!”
洪承疇這時候倒是難得的顯示出了幾分忠勇之氣,當年如果他在兵敗松錦之時,能有這份忠勇,那隻怕此時的他,那早已是名傳天下的大英雄了。
多爾袞見洪承疇如此忠心,自是高興,好言褒獎了幾句,便是再度命令鰲拜,跟隨洪承疇一道再去走一趟。
不多時,洪承疇和鰲拜他們便是來到了京城腳下。
洪承疇抬頭看向那站在城頭的堵胤錫,儘管洪承疇並不認識堵胤錫,但洪承疇依然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堵胤錫那身上不一樣的氣質。
這種氣質洪承疇倍感相識,甚至曾經在他自己身上也是有過,那就是傲骨!
是的,那是一種不屈的意志,和驕傲的自信。
“城上何人,何必學那鼠輩,藏頭露尾!”
“哈哈哈,,,”
堵胤錫得意的輕撫鬍鬚,對洪承疇道:“若是本官所料不差,你便是那臭名昭著的洪承疇了!”
洪承疇心中怒火頓生,但是卻也努力剋制自己,以保持自己的風範,道:“不錯,本官便是洪承疇,你又是何人?”
堵胤錫聽罷,挖苦道:“你這韃子奴才,何時能自稱“本官”了,難不成是你那韃子主子該了規矩,把你不當狗看了!
但是不把你當狗看,那又能當什麼,當豬?當羊?當牛?”
“你!”
洪承疇臉上一陣通紅,堵胤錫剛才那一句句話,無不是深深的刺痛洪承疇的內心,讓洪承疇是感到無比的屈辱。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