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範忠君。”
李起一見他打鞦韆,自稱路才是,便是眉頭一皺,不悅道;
“怎麼,範忠君,你在滿洲給韃子做狗做久了,現在見到了人,也不會說人話了,不會行人的禮節了嗎。”
這“範”姓一聽就是漢人的姓,但是這時候範忠君在李起面前也是一口一個奴才,鞦韆打的賊溜,心裡自然是對他看不順眼。
範忠君心中一陣羞愧。
李起這話若是換做常人,一般會有兩個表現,第一是憤怒。第二是羞愧。
不過很顯然,範忠君此時效忠韃子,做了漢奸,那自然也不會有很大的骨氣,所以憤怒倒也沒有多少。
至於羞愧嘛,那就更加談不上了,須知能做漢奸的人,哪裡還要什麼臉面。
羞愧,他們若是知道“羞愧”這兩個字怎麼寫,估計也就不會去做漢奸了。
所以範忠君聽了李起這話,彷彿是置若罔聞,早已習慣一般,只是說道:
“漢人有句話叫各為其主,如今奴才已是大清的臣子,自然當守大清的禮節,見到大明皇帝陛下,奴才也當謹守本分。”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你是打算當狗一直當下去了,你當完了你兒子接著當,你兒子當完了你孫子接著當,好啊,真是有出息啊。”
“范文程是你何人。”
突然,李起想起了范文程,這個大名鼎鼎的大漢奸,於是好奇的,李起便是對範忠君問道。
“正是奴才家父。”
“原來如此。”
沒想到這範忠君竟然就是大漢奸范文程的兒子,李起不由得是更加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