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堵胤錫,劉澤白自然是懶得理會,但是對於寇白門,劉澤白卻是垂涎不已。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任誰不動心,在心裡他早就看上寇白門了,自然是不可能放過。
“難道定王殿下在旨意裡面說的話你全當沒聽到嗎?殿下說讓本官和嶽來嶽將軍接管劉澤清將軍的兵馬大權,節制諸將,難道你要違抗軍令,違抗定王殿下的旨意嗎?”
“你給我滾一邊去,天王老子我都不放在眼裡,一個定王又算得了什麼。
現在劉將軍死於非命,定王不把這高傑綁來,交給我們處置方法,反倒來接管兵馬,真是可笑至極。”
劉澤白自然是不可能將兵馬大權拱手相讓,只見劉澤白肆無忌憚,直接便是回絕了堵胤錫。
“真真孺子不可教也,劉澤白,你莫要太猖狂,待本官回去便如實稟告定王殿下,定王殿下震怒之下,必發百萬大軍前來征討,爾亦必身首異處,死無全屍。”
“哈哈哈,,,”
劉澤白更是猖狂大笑,“難道你認為本將是嚇大的嗎?定王要來便來,老子與他戰個你死我活,倒要看看誰是真丈夫。”
就在劉澤白和堵胤錫兩人針鋒相對的時候,只見那寇白門突然是發生一聲悲哀痛苦之聲。
“哎呀,奴的,胸,口好痛啊。”。
寇白門緊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
嬌滴滴的美人本就生的楚楚動人,攝人魂魄,現在竟然是突然胸,口發痛,帳下一眾將領都是紛紛投來憐惜目光,
有那心急好色的,更是想要上前去看那寇白門疼痛之處。
不過這些人此時也是不敢上前,畢竟這大美人毫無疑問是屬於劉澤白的。
劉澤白就在眼前,若是他們敢亂動一下,毫無疑問,必將受到劉澤白的打擊報復。
劉澤白見寇白門痛苦難耐的模樣,也是下意識地走了過去,
“美人,你這是怎麼了?”
“將軍,奴胸口好痛啊。”
說是遲,那時快,就在此時。堵胤錫突然之間從那手裡拿著的那旨意裡面,抽出了一柄短刃,
緊走幾步,在劉澤白身後直接便是插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讓劉澤白血流如注。
原來在來之前,堵胤錫便在李起給他的這封旨意裡做了手腳。
這旨意是用金黃真絲絲綢和兩根上等楠木小棍構成,堵胤錫為了以防被人搜身,所以將一把短匕首藏在了一根竹筒裡,將之替代了那一根上等楠木小棍。
以便矇混過關。
剛才劉澤白全部注意力都被寇白門吸引過去,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所以堵胤錫毅然決然便是突然抽出了那竹筒中的短刃,直接便是一下刺進了劉澤白的脖子上。
堵胤錫驟然發難,來的實在是太過突然,加之之前堵胤錫已經被搜身,大家對他都沒有任何防範,所以竟然是被堵胤錫一擊得手。
劉澤白雙手現在已經是緊緊握住自己的脖子,想要將那噴薄而出的鮮血捂住。
但是任他怎麼捂,那都是血流不止,只將他整個個染的鮮紅,不多時便是當場斃命。
一眾將領見劉澤白被殺,有那將領厲聲大喝,甚至直接要對堵胤錫動手。
“誰敢枉動!”
堵胤錫一聲大喝。“劉澤清被高傑所殺,劉澤白也被本官制法,爾等現在已經是群龍無首,難道你們還看不清形勢?
只要爾等效忠殿下,效忠大明,本官以人格擔保,必保全爾等性命,保全爾等富貴。
難落實爾等執迷不悟,必死路一條。”
一眾將領這時候聽了,都是左顧右盼,眼睛裡面盡是慌亂。
現在也確實是像堵胤錫說的那樣,劉澤清和劉澤白被殺的這個訊息一旦傳開,必定會在軍中引起大亂,
這樣一來,整個大軍別看人多,但是卻連一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現在這些將領也不可能一時之間找出一個令所有人都信服的人選來。
如此一來,誰服誰?
在這般情況之下,別說李起到時候派大軍來,便是對面這一萬人殺過來,那自己這邊也是必敗無疑。
“爾等還不跪下。”
就在一眾將領心思搖擺之時,堵胤錫又是厲聲大喝。
“末將願意效忠定王殿下,願意效忠朝廷。”
一個將軍將手裡的兵器扔在了地上,向堵胤錫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