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李起見往日裡那不可一世的韃子兵,這時候竟然也會知道害怕,也會知道逃命,不由得是無比得意,哈哈大笑起來。
由不得李起不得意,要知道今天這一仗,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在兩軍對陣,
講的就是實力對實力,拼的就是拳頭對拳頭,沒有半分陰謀詭計。
就連那龔長髮,李起都是沒讓他派上用場。
李起這樣做,為的就是要真真正正的和韃子打一場,讓戰士們經歷這一次血淋淋的生死考驗。
現在,結果很是讓李起滿意,這也讓李起久久懸著的心,放下了。
“看到了嗎?韃子怕了!”
李起仰天大喊,要告訴身後的戰士們,讓他們不要擔心,不要顧慮。
同時也告訴那些慘死在韃子屠刀下的百姓,讓他們可以瞑目,他們的仇,很快就可以報了。
李起的話頓時便是再一次的將戰士們的軍心士氣,提上了又一個臺階,大家都是更加鬥志昂揚,對那些韃子,更加是迫不及待了。
“攝政王,漢人兇惡,戰局變化多端,還請攝政王大人以大局為重,先行撤離他處,再做指揮不遲!”
勒克得渾這時候見局勢果然是如自己意料的那般,八旗大軍很快就是開始崩潰了,
儘管心中萬分驚訝,驚訝往日裡縱橫天下的八旗大軍,為何會這般如此。
不過這時候顯然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一切還是逃命要緊!
不過勒克得渾說話很有一套,他也不說仗要打敗了,要多爾袞先跑。
而是說戰鬥局勢變化多端,你多爾袞還是先撤離一下,待會再接著指揮作戰不遲。
這樣一來,自然就給了多爾袞一個還算體面,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臺階下。
不過多爾袞也不知道是礙於面子,不肯這樣放棄。
還是說真的不願意就這樣接受失敗的恥辱,亦或是說被李起打的氣極了,現在真心想要跟李起決一死戰。
所以多爾袞聽了勒克得渾的話,便是對勒克得渾怒道:“混賬,現在大軍混亂,即將要崩潰,你這狗奴才卻叫本王走,你安的是什麼心!”
勒克得渾被多爾袞這一句話給喝蒙了,聽這話裡的意思,難道他還真的是不打算走了?
你不走不要緊,可你不要把我給搭進去啊,你這歲數,權利也掌握了,癮也過了,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可是我勒克得渾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啊,你死可以,但是不要拉上我好嗎?
心裡這樣想著,勒克得渾便是當即對多爾袞跪拜道:“奴才一時失言,還請攝政王大人恕罪,為了將功折罪,奴才願意去將亂陣奴才斬殺,再去和那偽定王決一死戰,還請攝政王大人恩准!”
“這才是我愛新覺羅家的子孫!”
多爾袞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而後也沒有多想,道:“那你去吧,記住,可別丟了你爺爺代善的臉!”
“遮,奴才領旨謝恩。”
勒克得渾聽罷,不敢多做耽擱,便是趕緊要走。
“且慢!”
誰知就在勒克得渾火急火燎要走的時候,卻是被一邊的洪承疇叫住。
只見洪承疇站出來對多爾袞使了使眼色,道:“下官啟稟攝政王大人,出發之時,皇上有秘旨交於下官,還請攝政王大人隨下官來!”
多爾袞心知洪承疇必是有重要事情要對自己說,於是便對勒克得渾道:“你先等一等,本王去去就來。”
說完,多爾袞便是和洪承疇走到了一邊,只留下勒克得渾和幾個韃子將領還在這裡等候。
一離開,洪承疇便是臉色無比鄭重的對多爾袞拱手道:“攝政王大人,勒克得渾此去,下官斷言其必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如此,不但戰局徹底葬送,就連那代善,屆時為保勒克得渾不死,也必是要與攝政王大人交惡,那時,便真真是局勢不可收拾了!”
多爾袞聽罷,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不可置信,道:“洪大人何出此言,那勒克得渾驍勇善戰,視死如歸,又怎是那貪生怕死的小人?
而且他又是代善的孫子,他又怎麼會辱沒了代善的名聲,你這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多爾袞話裡的字,個個都是肯定無比,但是那口氣,卻又是顯得那麼的不足,讓人一聽就有些發虛。
洪承疇沒辦法,只得繼續勸道:“攝政王大人,我們漢人有句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