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止一星半點。
於是堵胤錫見現在不是時機,也就沒有強作事情,和他們打了一陣哈哈,最後告辭而去。
送走了堵胤錫,劉澤清和劉良佐不禁是嘀咕了起來。
劉良佐說道:“劉兄,這堵胤錫跑這來,感覺有事啊。”
“哼。”
劉澤清“哼”了一聲,冷聲道:“能有什麼事,還不是來探我們的底細,現在我們四個被困在京城走不脫,殿下能放心嗎?這不就派他來了。”
“原來如此,以前還聽說這堵胤錫鋼直,現在看來,也是個馬屁精。”
劉良佐一臉嘲諷,對堵胤錫也是看輕了三分。
不過堵胤錫的到來,也是引起了劉澤清的警惕,別看李起這幾天誰都不見,唯獨見他劉澤清。
這般表現,劉澤清面上雖然一副感恩模樣,但是心裡卻是隻感到危機四伏,因為他想到了一個詞,欲擒故縱!
“為什麼別的三人都不見,偏偏見自己,難不成我劉澤清還臉上鑲了金?”
不得不說,劉澤清的警惕性是相當的高,竟然是從李起對他的和風細雨中,感受到了危機。
正是因為感受到了危機,他這才是命人將劉良佐請來,一同商量,卻是不想他堵胤錫也不請自來。
堵胤錫的到來,使得劉澤清的危機感覺更加是重了,只聽劉澤清對劉良佐道:“老弟,如今我們被這堵胤錫騙來了京城,脫身不得,未免夜長夢多,我們必須要趕緊想辦法離京才是。
若是拖得晚了,只怕大事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