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淓名聲不堪,這時候就要藉助阮大鋮和朱國弼來幫助自己,這就凸顯了阮大鋮和朱國弼的用處。
阮大鋮對朱國弼一陣遊說,勸說朱國弼此時最正確的態度應該是扶保朱常淓。
朱國弼表面上拍著胸脯答應,實際上卻是心裡樂開了花,心說自己早就讓妾室去找定王殿下了,
只要定王殿下接受自己的投誠,死的是你們,跟我有什麼關係。
“殿下讓我什麼時候動手?”
此時朱國弼聽聞李起接受了他的投誠,得意之情那是不用多說,高興的恨不得現在就帶兵包圍了皇宮才好。
寇白門微微一笑,道:“老爺你不用心急,殿下還沒有指示,想來當是兵臨城下,那時和老爺裡應外合吧。”
朱國弼一陣點頭,“不錯,裡應外合,事半功倍,正是此理。”
朱國弼說著,對寇白門一陣感激,“夫人,這次辛苦夫人了,你真是我們朱家的大功臣啊,以後夫人的話,我一定言聽計從,就算夫人讓我去死,我也不皺一下眉頭。”
寇白門這時候才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想起和李起的那個賭局,心說夫君對自己這麼感動,這麼好,哪裡還會為了一個低一等爵位,就不要自己,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寇白門為了印證自己的判斷,便是將李起的書信拿了出來,交給了朱國弼。‘
“夫人,這是誰的書信?”
“是定王殿下讓賤妾交給老爺的。裡面寫的什麼,賤妾也是不知,還請老爺過目。”
寇白門一臉自信的看著朱國弼,眼睛裡面盡是真情。
朱國弼一聽是李起給他的書信,不由得是大喜過望,再見書信封口完好無損,確實是沒有被人拆開。
不敢怠慢,朱國弼趕緊是拆開書信,而後便是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不過一看之下,朱國弼也是臉上變了顏色,目光也是時不時的看向身邊的寇白門,一副驚訝疑惑模樣。
“老爺,殿下在信裡如何說?”
信裡的內容寇白門自然是知道,當時李起寫的時候,就交給寇白門先看了,再裝進信封的,此時寇白門明知故問,就是要看看朱國弼怎麼說,到時候也好打一番李起的臉。
同時也可向世人印證朱國弼對自己的感情。
“呵呵呵,,,”
朱國弼不置可否的苦笑幾聲,而後將書信連忙收了起來,
“沒什麼,殿下只是對我問詢了一番京城的情況,沒什麼。”
說著,朱國弼對下人吩咐一聲,“來人,夫人一路辛苦,送夫人回房休息。”
寇白門見朱國弼顧左右而言他,心裡咯噔一下,“老爺,殿下真的是這樣說的嗎?”
“是,,,是,當然是了,現在殿下最關心的當然是京城的情況,我是京城五軍都督府總督,自然殿下是要詢問了。”
說著,朱國弼便是催促下人將寇白門送回房裡休息。
“老爺?”
寇白門見朱國弼絲毫不提信中內容,神情也是不自然,想要直接問,但是又不好明說,最後在下人的服侍下,只得是先回房休息。
“夫君是體愛我的,他一定是顧忌到顏面,這才是不好說,私下裡,夫君一定會命人傳信回絕殿下的。”
寇白門心裡這樣想著,便是踏實不少,下去了。
看著寇白門離去的背影,朱國弼也是一陣猶豫,最後心情沉悶的回自己的書房去了。
夜裡,朱國弼命人去請寇白門,寇白門欣喜的來了。
這時候朱國弼已經是備下了一桌精緻酒席,雖然只有七八個小菜,但是每一道小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看來也是專門交代過的。
“老爺。”
寇白門含情脈脈的叫了一聲,朱國弼慢慢站起身來,將寇白門請進入座。
“老爺,看你的臉色,為何愁悶啊,可是有事?是不是殿下為難老爺了?”
“沒,沒,殿下沒有為難我。”
朱國弼趕緊是一口否認,而後叮囑道:“殿下如今聲望如日中天,以後是要坐天下的,你對殿下說話,要注意一點。”
寇白門不解,道:“老爺,賤妾如何有對殿下說話的機會,此次若不是為了老爺之事,只怕賤妾一輩子都不會見到殿下,既如此,又何談注意呢?”
朱國弼無言以對,便是為寇白門倒上了一杯酒,“夫人,你對我好,這些我都知道,這一次要不是夫人,只怕我也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