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傢伙說他一個人在水裡無聊,就順便找找有什麼寶貝,還別說,還真就被他給找到了,還問我能不能帶走?”
“我說這竟然是你找到的,那就當賞你了,不過我很好奇啊,他在水裡他是怎麼透氣的呢?”
“是啊,他是怎麼透氣的呢?人又不是魚,他在水裡怎麼能待那麼久呢?”趙應元一臉好奇。
李起湊到趙應元的面前,為他解開了謎底,“最後將軍你猜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原來這傢伙耳朵後面長了魚鰓!”
“什麼,耳朵後面長了魚鰓?這怎麼可能!”
“真的,就在這!”李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趙應元的右邊耳朵那裡比劃,“就在這,就在這,那傢伙就在這長了一排魚鰓,靠著這排魚鰓在水裡透氣呼吸。”
趙應元被李起離奇的故事吸引,腦袋裡面本能的順著李起的描述,不自覺的就開始幻想耳朵後面長了一排魚鰓是個什麼樣子。
說時遲,那是快,就在趙應元幻想,精神注意力被轉移的時候,李起猛的一把抽出袖間的短刀匕首,橫在了趙應元的咽喉上,將他劫持!
這匕首乃是劉桃樹前些日子給李起的,以前小的時候,劉桃樹就跟在李起身邊保護,這樣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又是飛鏢短刀的好手,李起自然是好奇,也想要學這本事,
劉桃樹為了應付他,便是給了他一把匕首,讓他沒事的時候練著玩。
後來李起失憶,匕首也不知道哪裡去了,等到李起恢復了記憶,就讓劉桃樹再給了他一把匕首,算是一種紀念,沒想到這時候卻是派上了用場。
“別動!”
李起一聲大喝,臉上青筋暴起,手裡的匕首死死的頂住了趙應元的咽喉,讓他不得動彈。
李起這突然的發難,一下就是把眾人給驚呆了,大家都是沒有想到這李起怎麼突然之間就變了臉,剛才還好好的啊。
還是劉桃樹嶽來他們反應快,一下便是衝到了李起的面前,拔刀凜然待命,
魏千章魏萬章兩人也是緊隨其後,四人形成了一個小圓圈,將李起團團護在中間,保護李起的安全。
這時候李士元也是反應過來,“鏘”的一聲拔出了腰刀,指著李起說道:“定王,你這是幹什麼?”
那坐在主位上的朱由棷也是反應了過來,見這李起又是跟昨天一樣好好的又翻了臉,剛想要歷聲呵斥李起,
但是他話剛一到嘴邊,便是隻見百餘盔甲鮮明,手持利刃的刀斧手衝進了大殿,一下便是將李起等人團團包圍。
朱由棷見此,當場傻眼,那訓斥的話也是說不出來半句,只是癱在椅子上,傻愣愣的模樣,一臉的慘白。
“殿下,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啊?”
趙應元被李起劫持,那也是在心裡翻江倒海,明明是自己要把他幹掉,怎麼現在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給劫持了,這真是出了鬼了。
李起聽了趙應元的話,冷笑一聲,而後對趙應元道:“趙應元,這刀斧手都出來了,你說我們有什麼誤會?”
“這這這,,,”趙應元無言以對,一張老臉是憋得通紅。
“都放下兵器,要不然,我宰了趙應元!”
李起見這刀斧手也是多,個個盔甲整齊,刀鋒凌厲,這要真是動起手來,那還真不好說能不能走出去。
所以現在李起也就只能是希望可以憑仗著這趙應元,可以將那些刀斧手震懾住。
李起大聲說著,便是手裡的匕首微微一用力,在趙應元的喉嚨上割出了一刀涓涓血流,“趙應元,快下命令,讓他們放下兵器!”
“我我我,,,”
就在趙應元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那李士元便是大喝一聲,說道:“定王,你劫持趙將軍,這是要屠戮功臣,兄弟們,殺啊!”
趙應元一聽李士元說這話,頓時就急了,“你們誰敢!”
那剛才被李士元說的就要動手的刀斧手,這時候被趙應元一聲厲喝,嚇得也是不敢動手了。
喝止住了刀斧手後,趙應元便是對李士元喝罵道:“李士元,你小子要造反啊,沒看見老子被劫持了嗎?”
李士元聽了,急道:“將軍,現在你被定王劫持了,那就是定王案板上的魚肉,你越是怕死,那就越活不了。
與其被定王擺佈,還不如跟他拼了,死了也是一條好漢,以後我們這些兄弟每年都會給你燒紙的,你就放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