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起嘴巴一歪,不客氣的說道:“老人家,這你就不懂了,就剛才掌櫃那塊玉器擺件,你往大街上一丟,你看看有幾個人會去撿,真要有人稀罕,他這擺件早被人給搶了,還至於等到我朋友來把它撞碎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老頭被李奇說的也是膛目結舌,明明知道李起說的是歪理,可是卻又找不出理由來辯駁。
最後還是那掌櫃急了,一臉氣沖沖的說道:“你小子別給我來這套,我的傳家寶就是被你朋友撞碎的,你什麼值錢的石頭我都不要,我就要銀子,五千兩銀子少一兩,你都休想出這個門!”
說完,掌櫃大手一揮,一眾手下夥計便是將李起顧炎武他們給團團包圍,另外還有兩個夥計把店門也給堵住了,這是明擺著不讓李起出這個門。
“喲,掌櫃,你現在是沒道理,要撒潑打滾了是嗎?”
說完,李起便是對邊上圍觀的人說道:“鄉親們,有道是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剛才發生的一切,想必你們也不是第一次在這裡看見了,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杆秤,事情的真相是怎樣的,想必你們應該也能有個判斷。”
圍觀的人聽了,不由得又是一陣交頭接耳,
“是啊是啊,去年也有一個小夥在這裡把掌櫃的擺件給撞碎了,最後賠了三百多兩銀子才脫身。”
“是哦是哦,這事情當時我就在,不但這樣,我記得前幾年也有一個人不知道是在這裡撞壞了什麼東西,最後賠了五六百兩銀子才走的人,當時好像也有個老東西站出來當和事佬。”
那人說著,不由得便是將目光看向那個一心要做好人的老漢,眼睛彷彿是在說:老漢,不會當初那老頭就是你吧?
還別說,這老東西看著還有點眼熟。
一陣交頭接耳過後,事情的真相已經是浮出水面,剛才還對掌櫃的遭遇頗為有些同情的百姓,這時候也是不由得感到有些氣憤了,這掌櫃一定有鬼,要不然,這差不多的事情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呢?
而且發生的方式方法還都差不多,只是撞碎的東西不一樣,這擱誰身上也說不通啊。
很快,輿論便是開始向著李起和顧炎武他們這邊傾斜,畢竟這事情只要一點破,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再說了,就那麼一塊破玉,真要是值五千兩銀子,那掌櫃還捨得擺出來?
哪個人家裡的傳家寶這樣對待!
見百姓如此,李起便是轉過頭來對那掌櫃說道:“掌櫃,該說的話我也說了,該賠的我也賠了,但是你不要,我也沒辦法,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李起便是手一揚,對顧炎武說道:“先生,要不我們到那邊坐會。”
說完,李起便是拉著顧炎武和他的管家到了一張桌子邊,慢條斯理的坐了下來,李起還為他們兩人各自沏上了一壺茶,卻是全然不把那掌櫃看在眼裡。
“好好好,今天還真遇上個不怕死的!”
掌櫃氣急之下,對一眾手下夥計大喝道:“把他們全都抓起來,去見官!”
掌櫃絲毫不懼怕見官,因為他早就是熟門熟路,真要把李起他們抓去見官,那還不是自己想怎麼判,就怎麼判。
一眾答應一聲,便是要將李起顧炎武等人抓去見官,但是不想剛要動手,卻是聽得魏萬章一聲大喝傳來,緊接著,一把砍刀便是架在了那掌櫃的脖子上!
“誰敢亂動!”
魏萬章那惡狠狠的眼神在掌櫃和一眾夥計身上掃過,所以與之相對的人,無不是打了一個寒顫,寒毛都是豎了起來。
掌櫃被魏萬章的砍刀駕著,近距離的看著這把砍刀,那真是極其的鋒利,還透著寒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更為難得的是做砍刀還隱隱散發著一股陰寒血煞之氣,這必是早已殺過人見過血的,否則,沒這刀味。
一眾夥計不過是些欺軟怕硬的貨色,這時候見魏萬章不好招惹,不用掌櫃發聲,他們也是齊齊停住了手,哪個還敢亂動半分。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掌櫃好半天的才是稍稍恢復了一些心神,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對魏萬章說道。
魏萬章惡狠狠的盯著那掌櫃,說道:“不想幹什麼,閒的沒事,想殺幾個人玩!”
掌櫃聽了魏萬章這話,不由得是嚇得魂飛魄散,有道是自家的分量自家知,他這邊雖然有二三十個人手,但都是些什麼貨色,自己心裡是跟明鏡似得。
更不要說現在自己還被他用刀架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