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起聽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謝升,只把那謝升看的是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這個冷顫打的是莫名其妙,這更加是讓謝升慌了。
“先生,你來。”李起揮手示意謝升到自己近前。
謝升不敢不從,小心的走到李起的面前,半弓著身子,對坐在那裡的李起陪著小心。
李起收起了開始的笑容,對謝升說道:“先生,若是我學了帝王術,頭一個要殺的就是你!”
李起這話猶如那晴天霹靂,一下就是把謝升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
這般動靜,搞得外面站崗放哨的劉桃樹和魏千章兩人都是驚疑,心說這謝升好好的,李起平時待他也不錯,怎麼進去沒兩句話的功夫就求饒起來了。
不過多年的素養讓劉桃樹和魏千章兩人都是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在那裡恭敬的站立著,對謝升求饒的聲音也是全然只當沒有聽到。
看著慌不跌求饒的謝升,李起慢慢的離開椅子,蹲在了謝升的面前,道:“若是我向你學了帝王術,那你能教我,自然也能教別人,你說我如果從帝王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是不是頭一個要殺你?”
這時候的謝升才是恍然大悟,可憐自己還在李起面前賣弄學問,殊不知若是李起真的要學,那李起學成之日,就是自己葬身之時!
謝升這作繭自縛的行為,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當局之迷,旁觀者清,如果謝升可以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問題,那估計他今天也就不會來了。
但是現在你讓謝升如何是好,這帝王術是不能教了,但是卻已經是讓李起知道了他會帝王術,這就算是不教,那他也活不成了。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臣對殿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還請殿下饒命啊!,,,”
“哈哈哈,,,”
見謝升被自己嚇成這個樣子,李起不由得也是笑了起來,
“起來吧,不過是嚇唬嚇唬你,就先生你這樣子,教出來的學生又能強到哪裡去?天色晚了,你回去吧。”
李起這話本來是一句不好聽的話,甚至可以說是一句罵人的話,但是這句話這時候落在謝升耳朵裡,那無疑就是天籟之音,
這說明李起瞧不上他的學問啊,那自然也就不在乎他以後會不會再去教別人了,死裡逃生,這叫謝升如何能不高興。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臣告退,臣告退。”
謝升接連磕了幾個響頭,這才是退出了李起的營帳。
等到出了營帳,“呼”的一聲,一陣夜風颳過,謝升不由得又是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這時候的他才是發現,自己的中衣已經是被冷汗打溼了。
就在李起和謝升對話的時候,青州城內,那趙應元和李士元兩人也是在夜談。
只聽趙應元說道:“今天我看那定王殿下實在是個了得人物,看來本將跟著他,以後也不愁沒有前程,沒有榮華富貴,既然這樣,本將看那計劃就算了,以後你也別再提了。”
李士元一聽就急了,你不殺定王,我怎麼向那邊交代啊,以後我還怎麼獨霸山東啊!
李士元趕忙勸道:“表叔,你糊塗啊!”
趙應元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什麼,我糊塗,你這話怎麼說?”
這時候李士元也顧不得趙應元高興不高興了,“表叔你想,有道是貧賤之交貴如金,現在定王身邊都已經是有了那麼多的大將,那嶽來,戚正,黃廷,郭雲龍,劉鳳成,關佔山,張初九,
他們哪一個人不是跟定王殿下相識於微末,那情分匪淺啊,將軍你就算是真的投靠了定王,那地位你跟他們相比嗎?”
趙應元聽了,不由得也是點了點頭,
也確實,剛才李士元提到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定王未起兵的時候就跟著定王了,就算是那郭雲龍,那也是第一個起兵之後第一個投靠的騎兵將領,
如今步兵騎兵的將領位置都是被佔了,自己就算是投靠過去,那地位也不可能有多高,有他們那些人在,自己永遠也只是個二流人物。
見趙應元心念動搖了,李士元又是拱火道;“將軍你再看今天那定王在衡王府裡的做派,衡王好歹也是他的皇叔,那般的熱情招待,這禮數任誰都是挑不出錯來,但是那定王如何對待衡王的?
當場就把桌子給掀了,天底下有這樣的人嗎?
這明顯就是不能容人啊,將軍你要是投靠過去,三天兩天的倒還好,日子久了,定王還能容得下你嗎?
萬一要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