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過程,在這樣一個亂世,一個人能夠走到這一步,若是沒有獨到之處,那是決不可能的。
李定國沒有和他爭辯,只是細心的攙扶著他,以免他摔跤。
就在這時,只見一頂轎子在他們前面經過,也不停留,就好像不把張獻忠當回事一般。
張獻忠瞥眼一看,見是自己的兒子張君成。
這時候雖然張獻忠迷迷糊糊的,但也有一些意識在。
見自己的兒子竟然在自己面前大搖大擺的坐轎子,也不理自己,更不向自己行禮。
張獻忠大怒,喝道:“你小子給老子下來,快磕頭叫人。”
張獻忠被酒氣弄的怒氣沖天,絲毫沒有往日裡對張君成的寵愛。
張君成不以為意,回道:“你都醉成這樣了,我還跟你行什麼禮,行了禮你也不知道。”
說完,張君成便是催促著轎伕繼續前行,一點搭理張獻忠的意思都沒有。
在大西皇宮裡面,能夠坐轎子的人也就只有他張君成,別人那是想都不要想。
這張君成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吃喝玩樂,連走路都不願走。
張獻忠疼愛他,便給了他這個特權,讓他可以在皇宮裡面坐轎子。
但這時候的張獻忠,那早已是醉的不醒人事,失去了理智。
見張君成這麼不懂禮數,不叫自己,也不行禮,還敢頂撞自己,頓時便是火冒三丈。
“你小子想造反啊,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砍了。”
殺人,這對一個皇帝來說,那就不叫事。
特別是像張獻忠這樣的開國皇帝,那更加是連雞毛蒜皮都算不上。
所以張獻忠想都沒想,憑著一慣作風,直接就是命人將張君成拖下去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