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他們自己也渴死了。”
“哈哈哈,,,”
張獻忠一掃昨天那被戰爭攪的煩悶不已的心情,大為高興,仰天得意的哈哈大笑。
“定國啊,此次你立下了大功,若非你提前早有計較,只怕父皇非但不能取勝,便是活命都難。”
“為父皇分憂是兒臣的本份,兒臣不敢居功。”
李定國立下如此大功,受到張獻忠的親口讚譽,但是卻也不敢得意忘形。
在張獻忠面前,李定國依然保持著那份敬畏之心,絲毫不敢逾越。
“定國啊。有時候父皇時常在心理想,為什麼你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那幾個親兒子加在一塊都不如你一根腳指頭,以後把江山交給他們,父皇這心裡真是擔心啊。”
張獻忠一臉感慨模樣,一邊說,眼睛也是一邊時不時的看李定國。
張獻忠這話說的雖然是一副感慨模樣,有感而發,但其實這裡面卻是暗藏殺機。
別看李定國深得張獻忠的信任和器重,將他視為自己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在打仗方面,張獻忠自然無比信任李定國,也放心讓他大膽施為。
但是在江山傳承這方面卻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不論李定國的才能有多麼強,也不論他張獻忠自己的親生兒子有多麼不堪,這皇位的歸屬卻已是早已註定,不可更改。
說到底,李定國終究還只是他的義子,臣子,永遠無法和自己的親生兒子相比。
這便是絕大多數人通有的私心在作祟,真要是張獻忠出於公心,不立自己的兒子,反而立李定國為儲君,
那他張獻忠可就是聖人了,而顯然,他張獻忠不是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