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行軍路線的偏移讓林海的眉頭不禁抽動了下。
“朱隆,一切靠你了。”林海心道,他猜得出是敵人發現了朱隆那一路人的行蹤,追擊而去。
環視一週,林海喊道,“撤。”此時的林海以心有定計。他著韓闖一路向西西北側退,就是將西南突勒克幾千裡的縱身留給他。就算全員戰死,也要將金狼軍引開,給予兩支兵馬充分的撤退時間。
林海領著三百餘騎向西南退去。此時,北路繞行而來的金狼軍卻將林海等人的行蹤看的一清二楚。“蘇尼,他們要逃。”身邊計程車兵向古力蠻吼道。
“給我追,在草原,我還沒有見過有誰跑的我們金狼軍。”古力蠻帶領的是戰無不勝的金狼軍精銳,對於騎戰他信心百倍。
“大家迅速向西南退去,我殿後。不論身後發生什麼,給我使勁跑,這些追擊我們的敵人已經人困馬乏了。”林海高聲叫著。不論事情是否真如他所判斷,但必須給這些士兵一種信念,順利撤退的信念。
“扔給我幾個箭袋。”林海淡淡的說道,看著身後鋪天蓋地而來的追兵面色坦然。
接過箭袋,掛於馬側。林海卻想起了火雲馬,隨即一聲口哨想起,玄力作用下哨聲尖銳而明亮,響徹這嘈雜而紛亂的深夜。火雲馬聽到哨聲後緩緩向聲音發出的方向靠近。林海凝神望去,身後的騎兵速度奇快,但隊形卻不散亂。“如此精銳之師為何會突然出現在乎倫部落。”林海不知到底哪一步出了錯。
“幾番大戰,你二人消耗不小,還有餘力陪我射他幾輪沒有?”林海問著身邊的兩名親衛。
“校尉放心,場面雖然大,有些緊張。但身體無礙。”身邊一名親衛說出了心裡話,這樣的征戰場面還真讓他們提心吊膽,沒有見慣生死的林海放得開。
“好。你二人盡力而為,如果感到力不從心,追上大隊人馬。”說罷三人的策馬的速度緩緩的將了下來。看著身前逐漸遠去計程車兵,和身後足見靠近計程車兵林海說道,“開弓。”
“嘭、嘭、嘭”對著二百步外的騎兵三人放出了箭矢。靠著體內玄力的運轉,手中拉滿的強弓發出低沉的震弦之聲。
箭矢一閃而出,隨即身後追兵中倒下三人。林海手中的“莫日根”射出的這箭,將二百步外的騎兵衝戰馬上掀了下去。而虎賁親衛手中的長弓是林海從將軍嶺繳獲而來,強度遠比齊國的軍需配備要好的多,二百步的距離對於兩名親衛來說還不成問題,兩名突勒克士兵當胸中箭,跌落馬下。但如果再遠,玄力透出,這強弓可能就不能承受如此大的拉力了。
“好。把距離將至一百五十步。”林海大喝一聲。三人與身後的追兵距離再次拉近。手中的長弓卻沒有停歇,轉眼間每人射出十幾箭,對面人仰馬翻。林海憑藉著“莫日根”的強勢,射人先射馬。然身後的金狼軍騎兵疲於應付。
金狼軍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士兵們群情激奮,紛紛挽起配弓向三人怒射著,但一百五十步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金狼軍中出色的射手剛剛可以在馬上達到這一距離,但箭矢逼近林海三人時卻威勢已去,很難對三人造成阻礙。
這一切看在那日蘇眼裡,他咬牙切齒的咒罵著,“該死的傢伙,太狡猾了。普通士兵怎麼能對他們造成威脅。這三人定是修行者。等你們玄力消耗到差不多時。。。。。呵呵。”那日蘇冷笑了下。
此時還在營地徘徊的陰骨真人舉目向西望著,“該死,越來越遠了。真是浪費啊”說罷依依不捨的翻身上馬,想林海等人撤退的方向追去。這營地中剛死之人身體精華仍在,正是他修行所需,可身負託雷囑託,他也不敢大意,如果稍有閃失,他唯一的容身地兒可就沒了,哪還有好酒好吃招待他。
一炷香的時間,林海三人不間斷的連射,林海已將一袋箭射空了,兩名親衛的這個箭袋也所剩無幾,林海側頭看著面色泛紅,呼吸已經不平穩的二人,心知,這種控馬之下高強度密集射擊就算是修行之人也吃不消。心想著,再殺幾輪得撤了,脫力可不是件好事,這引敵才剛剛開始。
林海一箭射出,卻看到身後馬背上的突勒克人身體一側,掛在了馬背一側躲過了他的箭矢,“好騎術。”林海暗自心驚。卻不知這人正是力古蠻,堪堪躲過這一箭,力骨蠻心道,“讓我活捉,必定生吞活剝了你們三個。”心中怒火中燒的力古蠻臉色極其難看,順勢翻身上馬,開弓射箭行雲流水,箭矢飛速朝著一名親衛飛來。林海大驚,高聲提醒道,“小心箭矢,俯身。”
這名親衛也算反應過人,聽到林海提醒,根本沒有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