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當成什麼了?每天就幹這些苦力活?”小雷十分不滿的發著牢騷。
林海擺了擺肩頭的小雷,“小祖宗,大事要緊,快去吧。此間事了你在就清閒了。”林海似乎習慣了小雷的個性,哪次求它辦事都是這般不依不饒。
小雷走後,林海和塔拉趁著清晨官道上行人不多向北一路狂奔。途中塔拉問道,“林海,你到底想要敢什麼?”林海卻笑而不語。從見面開始林海一直再笑,臉上掛著的笑容透著些許得意,讓塔拉心裡沒了底兒。
過了好一陣林海才說了一句話,“辦一件大事。而且有些難度。否則我也不會如此勞師動眾。”這確實是一件大事,莫奕想要把崑崙布在關隴修行界的這張大網捅破,倒是魔門人數雖少,但行動起來卻更為方便。而林海卻要借力打力,將局勢再次拖入一種微妙的平衡,只有局勢平衡,關隴才能安定,他才有更多的時間去發展。現在他所擁有的一切並沒有牢不可破的根基,他無法跟秦家和上官家這樣關中老族相比,但他的優勢在於手裡的力量沒有全部暴露在他人面前,這樣他有了暗中操作的機會。如果不是秦楓一而再再而三反對秦家入局,林海會將這盤局做的更大。
林海現在應該慶幸他從軍入伍那段時間的生死歷練,讓他能更準確得把握形勢走向,進過世俗界的爾虞我詐,鉤心鬥角的磨練後,現在修行界這些爭鬥他顯得遊刃有餘。入世修行,他終於明白魔門這幾百年來沒有門派根基,化整為零進入世俗界確實是手妙招,看看現在道門被魔門牽著鼻子走,只能被動防禦,卻找不到任何辦法,其中差距可見一斑。不論是莫奕帶領的人在關隴,亦或者其他地域的魔門眾人,就如同當年他率領的虎賁營深入草原一般,精兵出擊打的崑崙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一天的馬不停蹄地趕路,昏黃十分二人進入了長武城,在城內的城牆垛子上看到了飛馬牧場的聯絡暗記,二人打了個圈又出了城,向城西南的村莊行去。還未進村,林海便遇到了等待他的常志。
“東家,你可來了。金大哥也被小雷接回來了。只是。。。。。。”常志猶豫了下。
林海問道,“怎麼了?”
常志苦笑著說道,“鬼老接到信後,本要帶人前來,哪知道您乾孃不讓了,硬是把鬼老留在了兵器坊,說他玄功沒有恢復逞什麼能耐。”
“乾孃來了?”林海感到十分詫異,常志點了點頭。
“走吧,進去再說。”林海說道。二人在常志帶領下進了宅院便看到文東遠在院子內來回踱步。
“東家,你可來了。鬼老也不說清您到底有什麼事,只讓我們趕來長武。這一路大家飛奔而來,卻發現您沒到,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老文我早坐不住了。”文東遠焦急的說道。
林海笑道,“讓文大哥著急了,小弟慚愧。進屋,慢慢聊。”
“乾孃,您來了。”林海說道。
“你這死小子,乾孃一聽你有事,自然心裡著急。哪個不開眼的敢惹我兒子,乾孃給你收拾他。”祝芙蓉霸氣的話一出,屋內的眾親衛紛紛低下了頭,文東遠和金漢忠面露苦色,只有一旁的火雲馬抱著懷中沉睡的小雷神色安然。
林海環視了一圈,呵呵一笑,“乾孃莫急。聽孩兒細細道來。”
說罷,林海坐了下來,眾人的目光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今次如此緊急招大家來,是要辦兩件大事,往大了說是為了關隴的修行界穩定,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大家懂。往小裡說自然是為了咱自個,想在關中立足著實不易,明面上崑崙獨斷專行,背後魔門向隻手遮天。前些日子南鄭的事情大家可能有所耳聞,金大哥在那裡忙了小半年。龍崗山莊算是咱們的又一個基業,那裡的靈田對我們這些修行者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常志等人不太明白靈田的價值,可文東遠這樣的老油條,一聽便兩眼冒出了綠光,“東家,你說是靈田,我的媽呀。”他扭頭望向金漢忠,卻見對方點頭示意事情確是如此。
林海頓了頓,“南鄭的龍崗山莊距離牧場太過遙遠,而且藥材生意我們更多的還要跟上官家合作。但現在的形勢對我們卻極為不利,黃泉道的根基在南鄭,而崑崙似乎對上官家隱而不出頗有微詞,所以今趟我們要做的兩件事應該說非常危險,但卻必須使用雷霆手段,對方不能有一人生還,否則我們暴露了後果不堪設想。”
祝芙蓉閉目養神並沒有將林海的高談闊論放在心上,在她心裡只要林海安全就好了。此時其他人卻明白林海上一次如此慎重還是長安大戰,相比這次難度也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