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劍瞬息間變得鏽跡斑斑。
常笑一路斬殺仗著的就是這麼一把寬劍,常笑覺得這寬劍是一把難得的寶貝,就想著到了京師給他供起來了!此時看到心裡是拔涼拔涼的。
這寬劍雖然不是什麼寶劍,但也算是開了光,被愣頭青日日以自身的精氣元氣灌注盤磨,是以也有了點滴靈性,結果被魔女一抹便算是徹底變成了一塊廢鐵,別說砍人了,就是用來切黃瓜都嫌費勁。
魔女也不好受,像她們這樣的存在修煉的是魅惑之術,行的是潛入人心之道,這種將寬劍化為廢鐵的神通,她並不擅長,施展起來極為吃力,此時已經額頭冒汗,發出呢喃般的嬌|喘的聲音來,這可不是魅惑之術,而是她真的被累到了。
但這嬌|喘從魔女口中發出,簡直比魅惑之術還要可怕,化為一聲聲呻吟,內中春|情|慾望簡直要在空中憑空生出花花草草來,尋常男子聽到這聲音要是不得發洩非得拿腦袋撞牆不可。
常笑還好些,丟了手中寬劍,捂著耳朵扭頭就跑!不跑不行啊,那手確實好看,但一抹寬劍就變成廢鐵了,要是往他身上一抹……
結果常笑才跑出三五步,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一拌,整個人噗通一聲摔倒,幾個骨碌撞在了昏迷不醒的林管事身上。
此時的林管事已經完全陷入昏迷之中,就是給他一刀他也醒不來。
常笑這一跤摔得著實不輕,腦袋都磕破了,鮮血一下淌了半張臉,看著常笑的狼狽樣子,魔女臉上重新煥發出嬌豔的笑容,沒了那把開了光的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罷了,她重新找回了自己凌駕於男人之上的那種感覺,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可以叫她隨意玩弄了,在她心中已經開始盤算用什麼花樣來將這個叫她出醜的男子的陽精一點點的吸光。
常笑此時才算是徹底見到了自己的敵人的模樣,此時的魔女一頭如瀑長髮在空中好似海藻一般的盪漾,赤著雙腳身上的寬大綵帶在夜風之下飄飄蕩蕩,肥大的燈籠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