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竟然不見任何血液和皮肉組織,而像是金鐵被梨出了一道道溝槽一般,露出白花花的鐵茬。
這胥師兄竟然已經將身軀和金精之氣凝為一體,將自己的一身血肉轉化為銅筋鐵骨了。徹徹底底的化為一個鋼鐵之人。
胥師兄雖然躲閃,但也未曾料到這子彈竟然真的能夠傷到自己,這些子彈能夠打死活佛的肉身並不出奇,畢竟無論活佛修為有多高,但他轉世之後的身軀依舊只是肉體凡胎,修為也是直線下降,又被他一路追逐,現在雖然恢復了些許,但也就相當於丹成境界初期,甚至還要略差一點,被一槍打滅肉身很正常,但常笑的子彈能夠將他的銅筋鐵骨傷成這樣,就絕不簡單了。這還只是擦傷,要是被這槍械的子彈正面打中的話,恐怕連他的身軀都會被重傷。
不過他並不認為常笑還有機會再開一槍。
就見他的那柄明晃晃的飛劍已經快疾如雷般的朝著常笑斬去,劍類法寶本就以速度見長,常笑根本來不及躲閃,下意識的將手中的散彈槍舉起擋去,想要將急斬而來的飛劍磕飛,這個舉動落在胥師兄眼中簡直就是一個玩笑,可笑至極。
果然,胥師兄的飛劍切豆腐一般將常笑的散彈槍切割開來,常笑已經感到那飛劍的冰冷鋒銳,剎那之後,常笑便會被分屍為二。
第一百四十三章 深藏不漏 槍法如神
眼瞅著常笑便要被胥師兄的飛劍一分為二。
就在此時,一道極光猛的飛來,速度竟然比胥師兄的飛劍還要快三分,錚的一聲叫人牙酸般的巨響,常笑臉頰邊兒上綻起無數火星,倉房之中都為止一黯,飛濺得火星崩得常笑臉皮生疼!
胥師兄的飛劍竟然被直接磕飛。
那撞在胥師兄飛劍上的東西也倒飛出去,竟然是一支女人用的簪子。
簪子的主人原本應該是某個女子,但現在卻並非是女子,而是一直跟在常笑身後的黃仙師。
這簪子也不知道是他從哪個女子手中騙來的,和胥師兄的飛劍相撞,竟然沒有受到分毫損傷,看樣子若非是黃仙師道法不成,不足以將此物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的話,恐怕胥師兄的飛劍都要吃虧。
要知道胥師兄的這柄飛劍可是一件真寶,絕非尋常法寶可以比擬,也就是說,黃仙師的這簪子至少也是一件真寶,不怪黃仙師當初曾言,自己不缺真寶。
“這是東一劍皇派的虛靈劍,徒弟這人萬萬留不得!”黃仙師一邊將簪子收起,一邊又取出一件寶物來,急切的開口言道。
常笑剎那的功夫從生死關口走了一圈,心頭更怒。
他可分辨不出在他家糧倉之中的三人那個是好人那個是壞人,況且這三人本來都不是好人,胥師兄之所以來到這裡也是要來對付他常笑的。對於常笑來說,私自闖進他的家中,還擄走芸兒,不論是誰都是敵人,殺無赦!
再有黃仙師不可放過之語,更聽到東一劍皇派這個門派,常笑本來的勃勃殺機,此刻已經爆棚而起,東一劍皇派的劍皇可是曾經以極惡劣的手段將房中派的祖師一身道法都廢掉了,這算是世仇久恨了!更何況常笑上次滅殺了三個帶翅膀的傢伙,他也理所當然的將那三個帶翅膀的歸結為殷殷的師兄,也就是東一劍皇派的弟子之中,這就是新仇了,新仇舊恨碰到一起,萬萬不能手軟!
常笑隨手將手中被斬斷的散彈槍丟向胥師兄,又將左輪槍再次拿到手中,這一次是兩隻,常笑雙手一手一隻,他這幾天總共打造了八隻左輪手槍,其中一隻放在腰間,其餘的全部都在錦囊之中,為的就是怕子彈不夠用!
此時常笑雙手扣動扳機,子彈朝著避開散彈槍猛砸的胥師兄猛射過去。
胥師兄有了剛才被子彈所傷的經驗更加不敢和這些子彈硬碰硬,他的飛劍被黃仙師的簪子一撞,雖然沒有受到損傷,但卻好似被什麼髒東西汙染了,運轉起來竟然有些遲滯,這是魔門手段!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東一劍皇派講究的是一劍破萬法,渾身上下只有一件法寶,那就是飛劍了,如胥師兄這樣的劍修,一生也都將所有的精力時間用在祭煉這口飛劍上,此時飛劍受到髒物汙染,他的修為便要打個折扣。
“魔門的宵小之輩,用什麼東西汙我飛劍?”胥師兄一邊閃躲常笑的子彈,一邊叫道。
黃仙師冷笑一聲,卻不答話,手中又取出一件法寶來,這件法寶是一盞油燈,而且是佛家古佛之下的那種青燈,這種東西一般是尼姑庵之中的尼姑才有的,和尚手中是不會有的。
黃仙師將這青燈點燃,隨即鼓起腮幫子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