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修煉到和金精之氣完全融為一體的地步,比不上胥師兄,至少方才他這一槍要是打在胥師兄腦袋上,絕對不會梨出這麼深的溝來。
和常笑的大喜不同,風飄雪此時的感覺可以用震驚來形容了,他現在絲毫感覺不到頭頂上的疼痛,一雙眼睛全都盯在常笑手中。
這是什麼手段?他從未見過,甚至聞所未聞,“這難道是槍?打傷我的難道是子彈?怎麼可能?世間怎麼可能有這麼犀利的火器?”
常笑沒有給風飄雪繼續驚訝的時間。
道法神通施展一次再施展的話怎麼都需要一定的時間調動真氣,更何況風飄雪已經接連施展了兩次必殺手段,此時要想完全施展手段的話,怎麼也得再回一兩口氣。
風飄雪乃至所有的修仙之士都有這個問題,但常笑沒有這個問題。
哪怕是常笑開槍三次四次,只要槍膛之中有子彈,那麼對於常笑來,發出足以滅殺風飄雪的一擊,就只是一扣扳機的事情。
這個時代的槍除了極特殊的以外,全都只能射出一發子彈,然後便要重新上火藥,上子彈,相當費勁。
風飄雪便完全想不到常笑的槍竟然還能夠連擊。
當常笑扣動扳機,子彈呼嘯著發出一聲顫鳴,隨即這可子彈貫穿風飄雪的大腦的時候,風飄雪最後的思維定格在‘這下常笑死定了!’上,因為他覺得常笑無法再開槍了,雖然常笑負隅頑抗,但他認定,下一劍必然要了常笑的性命。
爭鬥說來話長,其實勝負只在電光火石的瞬間便分辨出來。
在空中,風飄雪的腦袋猛的往後一仰,身子好似不甘從樹枝上落下的枯葉般飛舞,鮮紅的血液在風飄雪腦袋上的窟窿裡飈出,在空中劃過一道絢麗的弧線,最終風飄雪的身子重重的墜在枯草敗葉之中,除了那殷紅的顏色,不甘的雙眸,和其他的枯草沒什麼兩樣。
‘常笑死定了!’這個念頭此時還在欲光、淨光兩女腦海之中迴盪,她們見識到風飄雪的那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