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底的那一點點的慾望和期待壓縮到了近乎無限小的狀態,但是,常笑忽然消失了,並且一消失就是整整半年的時間,這使得他們心底的被壓縮得幾乎快要沒有了的慾望逐漸開始重新萌生開來,生根發芽漸漸茁壯。尤其是他們身上正在承受著割裂氣脈的韃伐,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浪費,雖然這裡永恆的主宰的壽元獲取得相對容易,但是割裂氣脈卻是他們的一塊最大的心病,他們之中有些永恆的主宰已經被割裂氣脈切割得露出了森森白骨,甚至骨頭上也已經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縫,再沒有肉蓯蓉來緩解的話,他們眼瞅著就要身死道消了,而肉蓯蓉的所在地都被常笑放在了古路道手中,他們要想活下去,就必須要古路道將肉蓯蓉交出來,至少交出一顆來,供他們吞吃。
但古路道何其奸猾?這肉蓯蓉是常笑交給他掌管的,每一株都有數量,他要是貿貿然的將一株肉蓯蓉拿出來給大家吞吃,那麼唯一真帝要是回來了找他要怎麼辦?那三千顆頭顱的哀嚎每日不絕,古路道可不想有朝一日他的腦袋也懸掛在旗杆上,跟著那些頭顱合唱個沒完!
而死個把永恆的主宰對於古路道來說完全是無關痛癢的事情,別人身死道消和他有什麼關係?
是以古路道早早的預料到了形式的變化,自己先找了個巖縫鑽進去藏了起來,留了十餘個他帶過來的造物主在炁火地宮之中給他傳遞訊息,這樣一來,誰都找不到他,誰也沒有辦法從他那裡拿走一株肉蓯蓉,並且誰都無法威脅到他的生命,老奸巨猾到了如此地步,使得一眾永恆的主宰們恨得牙根奇癢難耐,卻最終拿古路道這個老混蛋完全沒有辦法。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越來越接近死亡的那些永恆的主宰們的耐心越來越差,當第一個永恆的主宰被割裂氣脈徹底切割成為無數碎塊,眼瞅著就要身死道消了的時候,就在一切都開始變得風雨飄搖,一萬多的永恆的主宰各自樹立派系,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常笑忽然回來了!
常笑的歸來,使得一眾躍躍欲試的永恆的主宰們剎那之間偃旗息鼓,所有的幫派系別在這一剎那之間盡皆瓦解崩塌,化為一盤散沙。
常笑在這裡和常笑不在這裡有著天淵之別,其間的差距何止千萬裡的距離?
常笑一回來,古路道不知道就從哪裡忽然鑽了出來,這個叫所用的永恆的主宰都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頓的傢伙,大搖大擺的跑到了唯一真帝的面前,一條老狗一般的匍匐在那裡,歡迎唯一真帝的歸來,好似他是唯一真帝不在這炁火地宮之中的時候,幫助真帝將整個地宮甚至將整個真帝的帝國保護下來的唯一功臣一般,要不是唯一真帝坐在九數龍椅之上的話,他們早就衝上去狠狠地將古路道撅著的屁股踢爛了!
所有的永恆的主宰都聚集在了真帝殿之中,這裡腳下就是火精火魄,地面上鋪著一種半透明的石材,這種石材相當的特殊,是炁火大帝從石的區域之中獲取到的,能夠隔絕溫度,所以雖然他們就站在火精火魄之上,卻並不感到如何灼熱,看著腳下火精火魄猶如大河一樣的滾滾流淌而過,總是有種心潮澎湃之感,常笑接手了炁火地宮之後,炁火地宮的名字並沒有改變,但是這座炁火帝殿被改名為真帝殿。這裡的那種站在無窮危險之上的風景就算是常笑都是相當的喜歡的!
腳下危險之極的火精火魄匯聚的滾滾洪流隨時都在提醒常笑,即便是他現在這個境界,遇到了這世界的力量也一樣會煙消雲散,身死道消。
常笑雙目掃向一眾永恆的主宰,一眾永恆的主宰不由得齊齊將目光低垂下去,不敢和常笑的目光對視。
常笑隨即目光投注到那些被割裂氣脈切割得快要變成碎塊的永恆的主宰們,他根本就沒有將心思用在這些永恆的主宰身上,是以對於永恆的主宰需要肉蓯蓉這件事常笑根本就完全放在腦海裡當做一回事,此時倒是想起來了,常笑看了古路道一眼,隨即就知道了古路道腦袋裡面的小算盤。常笑討厭小算盤,不過這古路道做得沒有錯,他常笑不發話,就是不應該將肉蓯蓉放出去,哪怕這些永恆的主宰們有一個算一個盡皆身死道消了。這才是一個帝王應有的威嚴所在!
“古路道,將最近的一株肉蓯蓉的位置告訴他們吧!”這些永恆的主宰對於常笑來說還有大用,不能就這麼死了,有一個算一個都要好好活著,這樣才能給他出力!
古路道得到了常笑的命令,這才將袍袖一展,內中星羅棋佈的遍佈點點閃光,古路道從中摘取了一顆,朝著一名永恆的主宰一丟,這永恆的主宰腦海裡面立時出現了一個方位。
這永恆的主宰時間已經不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