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承天道:“鳳八此人,只管交給在下,任他有怎樣神通來歷,那角木境就是他的重生之地,不知此人是否還有機會四世重生。”
元華月道:“角木境原是靈獸出沒之地,又是獸劫之源,且雪中靈獸,往往兇悍異常,奈何鳳八有黑旗在手,我等法術難施,若只能與對手近身格殺,必定損失慘重,不知世尊可有良策。”
原承天雖信得過在座諸修,但索蘇倫潛藏於鳳八身側一事,最好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便道:“諸君不用擔心,黑旗雖是心腹之患,在下亦有良策,只是戰場千變萬化,此刻尚未定論罷了。到時便見分曉。”
又喚劫餘子丹鐵生上前,道:“二位兄臺此次迎接元叛有功,如今在下另有一事,要請兩位兄臺再度出馬了。”
丹鐵生笑道:“世尊何必客氣,只管吩咐。”
原承天道:“我在昊天有諸多親朋故舊,如今一併飛昇仙庭,卻因界力阻隔,實不知下落何處。我本已請五越煞月前去相候,如今再請二位出馬,去迎接五越煞月,方可萬無一失。”
丹鐵生道:“若知曉五越煞月此刻落足之地,我等自然就去接了來。”
原承天道:“既如此,還請兩位稍候,亦請諸君替我護法。”說到這裡,就將雙目緩緩閉上,這是要靈臺神遊,去觀五越煞月的下落了。
本來這等小事,只需九瓏動用天課神算,一測便知,但原承天怎敢再讓九瓏行此逆天之事,少不得事必躬親,親自一探五越煞月以及昊天諸修下落。
見原承天運玄行功,獵風當仁不讓,便一步來到原承天身後,行使護法之責,諸修亦靜坐原承天身側,來替原承護法。
原承天身在天地殘卷之中,本來極是安全,但此番大戰,惹怒了紫龍,令那紫龍真身親身出馬,又被白虎打進界力之中。那真龍一族同氣聯枝,紫龍既然吃了苦頭,其他真龍極可能一怒而來,替那紫龍出口氣了。
因此雖在天地殘卷之中,原承天亦不敢大意,就請諸修齊齊替他護法。
九瓏見原承天寧願靈臺神遊,也不願自己動用天課神算,心中又是歡喜,又是黯然。承天既有此舉,自己心中那個絕大的秘密,承天自然是充耳不聞了。而自己為不負原承天苦心,勢必也難以宣之於口,這絕大的秘密,也就只好永沉心底。
但此事卻關乎億萬生靈安危,自己預知其險,又怎能坐視不理?九瓏心中天人交戰,亦是著實為難。
原承天閉目片刻之後,靈臺中神識已出,那神識一縱千萬裡,掃視一境之中也只是數息罷了。
片刻之後,就在北域角木之境中,發現五越煞月身影,而在五越煞月身側,赫然有三道熟悉的身影,分別是元雪蝶,原侍一,姬憐舞。
原承天心中喜道:“大仙子亦飛昇昊天,可喜可賀。”用神識一探三人修為,皆是大羅金仙境界,看來,三修開啟靈臺之後,進境神速。
原承天便來到諸修面前,諸修正在那一處雪谷於靜修,見到原承天忽然現身,自是又驚又喜。
五越禪師含笑揖手,道:“世尊怎的也來了。”
原承天道:“雖知將此事交於禪師,必定萬無一失,但如今已定三日後向鳳八再成用兵,此戰非煞月出戰不可,故而便來催促禪師了。”
五越道:“既是如此,便著煞月與侍一先行一步,我與諸修會齊之後,再與世尊會合。”
原承天道:“其他人下落可知?”
五越道:“本禪子以小天課算定,昊天諸修,大多落於北域,想來此刻世尊已與九瓏獵風相會了。”
原承天道:“瓏兒此刻就在承天身側。”
五越點頭道:“如今又接了大仙子,侍一,憐舞,還有秋淵千衣雪亦在不遠處,片刻後便去會他等。只是玄焰青鳥,卻不在北域了。”
原來玄焰青鳥不肯放棄這難得的歷練,不願隨九瓏同行,故而亦散於仙庭諸處。
原承天道:“玄焰青鳥,又在何域?”
五越道:“那青鳥便在南域,無時妄海之中,玄焰則在西域奎星境之中,此番怕是難以見面了。”
原承天皺眉道:“這玄焰青鳥忒也頑皮,又何必自我飛昇。”
五越笑道:“不是本禪子替他二靈說話,青鳥要與青蓮冰焰一較高下,怎敢放棄這大好的歷練機會,玄焰最是要強,見青鳥不肯隨九瓏仙子同行,他又如何肯?”
原承天笑道:“也只好隨他們去了,此戰之後,我便去尋他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