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那男女相處,不看你的手段,端看你的誠心。”
劉公子肅容道:“在下受教了。”
原承天與劉公子傳音交流,場外諸修皆是不知,那劉公子瞧來像是在場中唸唸有詞,頗多怪異,但此人向來如此,諸修也是見怪不怪了。又怎知原承天在此?
原承天也不驚動諸修,離了此處會場,就向太虛會場遁去。
正行間,忽見前方一人大袖飄飄,亦向太虛會場遁去,原承天凝神一瞧,原來是索蘇倫。看來索蘇倫在蒼穹界聞聽承天宮大比,也是靜極思動了。
他便收了劍文慝影訣,徑直向前,只行了數十丈,索蘇倫便回過頭來,笑著在空中停住了,揖手道:“世尊奔波辛苦。”
原承天道:“你可是從仙修會場那處來。”
索蘇倫道:“正是從那處過來,見識了三場鬥法,端的是精采之極,想來太虛之爭更是熱鬧,這才巴巴的趕去了。”
原承天笑道:“不知素長老與葉知秋之戰又是如何。”
索蘇倫何等機靈,聞言笑道:“原來當時世尊亦在會場,世尊不妨猜一猜此戰結果,也是一趣。”
原承天笑道:“你也是奸滑,明知我關心此戰,反倒是不說了。也罷,我就猜上一猜。那葉知秋的手段我雖是不知,素長老來昊天亦晚,但以我瞧來,素長老或有七成勝面。”
索蘇倫道:“世尊何出此言?”
原承天道:“葉知秋雖比素長老境界略高,但此修年輕氣盛,素長老心靜如水,且葉知秋見尹川虎落敗,一心要替他挽回顏面,心中難免急切。如此算來,素長老勝算實多。”
索蘇倫哈哈笑道:“實不相瞞,那素長老果然是勝了,世尊洞徹人心,難怪無往而不利。”
原承天又問道:“麗仙三戰皆勝,士氣如虹,不知其後結果如何。”
索蘇倫道:“若論麗仙仙修手段,也只是與諸修平齊,但麗仙乃靈狐所化,那靈狐機靈異常,來去如電,這是她本體修為,等閒修士著實難敵了。因此又連勝了三場,想來若無強敵,必可取得仙修優勝的資格。”
原承天道:“果然如此。”
他與索蘇倫並肩行來,一路談談笑笑,甚是有趣,自他來到昊天之後,又何嘗有半日閒暇,今日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了。
隨後又道:“我自回到宮中後,我一心修行,也難與你見面,今日見到你,正好有事與你商量。”
索蘇倫肅容道:“世尊只管吩咐。”
原承天道:“兩件事。這第一件,此次大比之後,那優勢者皆要入我蒼穹,受我紫微神光照耀,便想請索兄於蒼穹界中立一座高臺,供奉乾坤神劍。”
索蘇倫道:“此事極易。”
原承天道:“這第二件,我因不便出宮,昊天界中尚有一事難以料理,想來想去,唯有委託索兄了。”
原來原承天此次出了滅界後,便將混沌葫蘆歸還老猿,而回宮時,是得了老鵰以一朵青雲罩頂,這才不被仙庭所知。此刻那青雲罩定承天宮,只需原承天不出此宮,就可瞞過仙庭,不受那天劫打殺。
因此原承天若出承天宮,必要勞煩老鵰時隨時御使青雲。以原承天性情,又怎好事事勞煩他人,這才請索蘇倫相助。
索蘇倫道:“可是蘇璇樞之事?”
原承天笑道:“這世間之事,哪裡能瞞過魁神,索兄幸好不是我的對頭,否則承天豈不是一日難安。”
索蘇倫笑道:“世尊,你這樣說來,可不是想要折殺索某?只是那蘇璇樞修為極高,昊天諸修,唯世尊方能制他,索某也只能去將他找出來罷了。”
原承天道:“你只需將他尋出來,我便有法子制他了。”
索蘇倫道:“既是如此,那太虛會場我也不能去瞧了,等到大比過後,世尊便要準備安置蒼穹,飛昇仙庭,其後索某亦是事務纏身,是以這般算來,也就是數日光景可容我出宮一探。”
原承天點頭道:“蘇璇樞雖是心中大患,但蒼穹之事更為要緊,便以七日為期,無論索兄是否尋到此人,都務必要趕回來才是。”
索蘇倫便領了原承天法旨,剎時出了天地卷,自去辦事去了。原承天送起索蘇倫,亦向太虛會場遁去。
片刻後來到一處,乃是極大的一處荒漠之地,太虛大比人數雖少,但太虛之士鬥起法來,自是驚天動地,若無萬里之地,實難施展。
說來這二十名太虛之士,皆是承天宮原流弟子。這二十名修士之所以能有今日造化,算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