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雪蝶笑道:“那道青光又是怎樣來的?難不成承天真的在空中設伏?”
元風馳哈哈大笑道:“此事不可說,不可說。”惹得元雪蝶亦笑。
元風馳道:“承天一心稟持天道,昊天諸修人心向背,已是清清楚楚。且不談先前風黃慕林四位老祖已將神鼎相贈,便是蘇氏三老以及璇瑰對承天也是留情,只嘆那蘇恭謹才幹不足,此番下界反被承天所誅,卻惹惱了璇瑰。就怕承天遇到璇瑰,會有一番風波了。”
元雪蝶道:“如此又該如何是好,觀承天此刻修為,只怕已在璇瑰叔祖之上了,一旦相遇,璇瑰討不了好去,定會惱羞成怒,又憐惜蘇恭謹之死,就怕真的與承天反目成仇。”
正在這時,一道青光縱來,一修大步踏來,口中笑道:“原來你二人卻在此弄鬼。”
元風馳與元雪蝶吃了一驚,心中暗道:“此番若被人瞧破,又該如何交待?難不成要殺人滅口。”各運神通妙法,便要出手。
然而轉目瞧去,卻是原承天去而復返,不由心中一驚,再細細瞧來,才知道是原承天的靈偶。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來者正是原承天的銀偶,銀偶笑道:“好教兩位得知,蘇恭謹雖是身死魂滅,以我家主人手段,定可讓其轉世還陽。只是這場大戰,兩位需得尋個藉口,迴避了才是。”
元風馳嘆道:“便是我家新任老祖,也不肯前來與百族廝殺的,奈何蘇氏勢大,不得不從罷了,且我元氏與蘇氏名為兩族,實為一家,彼此血脈相連,於情無理,都難以袖手旁觀。何去何從,還請大修指條明路。”
銀偶道:“我家主人取了四鼎之後,再加上姬氏的翻天鼎,蘇氏的昊天鼎,便是六鼎了,以此六鼎號令五大仙族,定可使形勢逆轉,天一神宮自然亦是與蘇氏貌合神離,若果然局勢若此,蘇氏想來亦只好退避了。”
元風馳道:“承天雖可持姬風黃慕林五鼎在手,但蘇氏與元氏合力,亦足可敵過了,落伽無那又不便離開落伽山半步,細細算來,仍是蘇氏佔優,除非再取葉氏一鼎,那時元氏便可藉口對方勢大,來個不戰不和。到此地步,蘇氏或生退避之心。”
銀偶道:“取葉氏一鼎,以我家主人今日手段倒也不難,但若真的六鼎在手,就怕蘇璇樞惱羞成怒,將昊天印打來。”
元風馳道:“此印終是要打的,遲打不如早打,想來承天為避此印,已暗中謀劃多年,或已有些把握了,只需此印打來,又被承天接住了,蘇氏弟子必然軍心動搖,蘇氏聲威亦是一落千丈,此戰定可化解於無形。”
銀偶道:“昊天印加仙庭四寶,我家主人已有手段對付其中三寶,唯無極山與誅神劍尚無辦法,但想來只憑這兩件法寶,未必能傷到主人。風馳兄所見不差,那昊天印還是早打的好。”
元風馳道:“既是如此,我便與老祖暗中商議,此路修士暫且按兵不動,等承天去落伽山取回四鼎來,再向葉氏奪得一鼎,就可激發蘇璇樞打出昊天印,至於其後情勢如何變化,就看承天的避印手段了。”
不提二修一偶在此商議,原承天避開元氏二修之後,仍是徑直向前,但見前方修士雖是眾多,但諸修懾於原承天聲威,誰敢向前,只是遠遠的圍著,口中大聲呼喝罷了。
原承天面摭青布,只當瞧不見,神識探去,離落伽山只有數百里了。便在這時,空中落下三道人影來,其中一修將手向原承天一點,道:“原道友慢來。”
原承天以神識探去,承是三名金仙大士攔在身前,這三修於仙會上依稀見過,只是卻不知其名姓,唯知三位金仙分屬元林葉三族,其中以元氏金仙境界最高,亦是金仙大成之士,與自己平齊。
原承天腳步仍是不停,口中亦不言話,只管向前行去,卻惹惱了林氏金仙,叫道:“好個原承天,在我三大老祖面前,亦不肯停留半步,兩位且在此稍候,待我擒了此修,再來說話。”
風氏老祖道:“此修非一人可敵,我三人齊齊上前,若能擒住此修,定要令百族喪膽,此戰不戰而勝。”
三大金仙怒氣衝衝,就搶上前來,將三件法寶同時祭在空中。
元氏老祖的法寶乃是一座寶塔,此塔上嵌七寶,藏陰陽二氣,這寶塔祭出來,就有七道光華隨身,青白兩氣盤旋。七道光華是為刀劍雙訣,水火之術,碎體裂魂兩道靈符,一道金靈氣暗寶。
陰陽二氣更是厲害,那陰氣遇著則死,陽氣遇著則迷。此寶乃元氏鎮之寶,萬年相傳,號稱無寶不破,無修不誅。
葉氏老祖所祭法寶,則是一對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