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被掩蓋得嚴嚴實實。
這層法罩既然已與靈偶渾然一體,就算被擊碎了,也隨時可用碎身訣發原如初,所以就算是材質遠不及靈偶,倒也是不妨事的。
此刻這兩具靈偶穿了法袍,與原承天並肩而立,又哪裡能分得出來,從相貌上是斷然瞧不出絲毫變化的。
等到原承天將自己的元魂分出兩縷,分植於兩具靈偶上,這靈偶就更加惟妙惟肖,那臉上的神情變化,以及舉手投足,比之先前的靈偶再無分別。
但這兩具靈偶全身因是久經金鋥神光練化,比之先前的那隻靈偶,可就強得多了,不但是無堅不催,而且又因體內分魂修過不碎身訣的緣故,幾乎就是無懈可及了。
因此有了這兩具靈偶,幾乎就等於平白多了兩位比原承天修為還略高一籌的玄修之士,原承天若是再與他人鬥法,就多了許多的手段。
不過這兩具靈偶雖強,可修士鬥法,比的畢竟是玄承法寶,因此這兩具靈偶的威能,倒也不能過於樂觀,若就此認為同境界之中已是天下無敵,那可就小覷了天下修士。
畢竟這仙修界的法寶心法不計其數,原承天會的手段,他人或許也是精通,原承天不知的辦法,他人說不定卻是精熟。這仙修鬥法,總沒想的那麼簡單容易。
這邊兩具靈偶煉製完成,屈指數來,在這不移時域之中,已足足呆了兩年五個月了。可是獵風那裡仍是毫無動靜。
原承天既知有朱雀在旁相助,再也不需要自己費心了,而他手中之事若真的認真做起來,那是三五十年也做不完的。
趁著這段空閒,原承天就開始煉化起斬獸仙刀中的那具獸魂來。
這具獸魂雖不知其來歷,可比起煉製龍魂來,可就容易多了,原承天又有了煉製龍魂的經驗,因此這件事倒也上手容易。
除了得閒煉製獸魂,那從天越鉤上學來的御字訣,也需要修行一番。
此字與其他無界真言不同,其他真言,都是一字成訣,學來容易,用來也是簡單,可這個“御”字,卻包含了整整一套心法,與當初修行月華淨練依稀彷彿,絕非一日之功。
堪堪又過了一個月,朱雀獵風的靜室,仍是閉得緊緊,再無一絲聲息傳出來,而原承天的獸魂也算有所小成,此魂的修為穩步增強,可若想突破九級,只怕還需個十年八年。
培魂之難,就在於元魂服不得丹,煉不起氣,修士除了以本身靈識禪識激發所培元魂的潛力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手段。
至於那套御字訣心法,則被原承天熟習於心,不知不覺之中,原承天的御器之道幡然進入一個新天地,已非當初的御龍訣境界,而是御玄境界了。
在這個御玄境界,縱是一件普通的法器,也能施展出法寶的威能來,更別提昊天之寶了。原承天思來,自己修行成功這御玄訣後,說不定那撼天鈴的御控之法,亦可縮短使用的間隔,只可惜在這金塔之中,哪裡能試用此寶,只能出去再說了。
自原承天入這金塔之後,那白鬥就一直酣然大睡,兩年多也不曾見過。
原承天本想知道,白鬥經過紫微神光照耀之後,是否提升了境界修為,或是另添了其他技能,可因白鬥遲遲不曾露面,也無法得知。
而白鬥所謂的酣睡,便是它的修行之法,原承天又怎便去用心神與它通聯。
總要等白鬥醒來之後,方能得知它現在的詳情了。
堪堪又過了一個月,這一日原承天試煉御玄訣,忽覺金塔微微一動,心中不由一驚。
他不知發生了何種變故,就急忙出了門戶,就見玄焰與碧焰也同時各出了藥園丹房,都在過道中張望。
就見一道黑光在塔中一陣大閃,緊接著便是一道紅光閃耀開來,而這黑光與紅光之源,正是來自獵風靜修的門戶之中。
原承天急忙動用禪識,去探這兩道光芒,發現這兩道光芒各蘊極強靈壓,但紅光卻是強對太多,故而將這黑光壓得死死,因此原承天與玄焰碧焰,都無從感受到兩道光芒的靈壓。
過了片刻,那黑光再次閃來,而紅光則是緊隨其後,再次現出,又將這黑光壓制住了,總是不讓這黑光肆虐。若將這黑光比成一個頑皮的孩童,那紅光就如嚴父,總是在身側諄諄教誨的。
原承天略一沉吟,已知其故,那道黑光,應該是獵風所發,而紅光則是出自朱雀了。
不由笑道:“原來是獵風衝玄大成了,這道生死難關,不想她突破的這般容易,太一神功著實是無上神功了。”
話音剛落,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