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法術,這也難怪諸修雖不知此人來歷,卻知道此修必是十大仙族弟子了。
也唯有十大仙修弟子,才有可能修成這等高明的法術。
見周修上前問訊,秋公子略擺了擺手,道:“罷了,你家兄長遁術甚緩,我也等不得他了,那些個百族修士卻在何處?”
說到這裡,將一雙利目在諸修身上一掃,等目光瞧見原承天時,就略微的頓了一頓,隨即收起目光,仰首瞧天。
原承天被這秋公子目光掃來,覺得四罩百骸都是極不好受,就覺得自己的靈脈丹田,都像是被這人的目力掃過一般。心中不由暗暗生怒,此人好生無禮。
周修忙道:“因不想打草驚蛇,正想從這荒城慢慢逼將過去。”
秋公子不由將濃眉一擰,道:“這樣繞來繞去,豈不是悶殺了人。左右不過是幾名百族修士罷了,待我去尋來殺了便是,你等若是惶恐,只管在我身後慢慢跟來。”
說罷,也不管諸修應是不應,早就身子一縱,已去了數百里了,只留下周修轉過頭來,與眾人面面相覷。
原承天向諸修一擺手,諸修急忙跟上了。這時諸修就開始口出怨言起來,說那秋公子雖是境界高出眾人,可此人如此驕矜,又怎能不讓人擔心?且此人冒冒失失的闖過去,就將這埋伏偷襲,變成硬碰硬的爭鬥了。諸修說到恨處,皆是又是氣沮,又是生氣。
那秋公子遁速極快,就連原承天也是跟不上了,片刻之間,就失去了蹤跡,諸修見這秋公子如此逞強鬥狠,更是叫苦連天,這時身後一位修士急急趕到,正是周修的兄長。
這大周與諸修見了,也是搖頭嘆息不止,叫苦道:“早知如此,就不該將此人叫來,這人自高自大,豈不是壞了我等的大事。”
就連原承天心中也是腹誹不已,看來這十大仙族弟子,平日裡驕橫慣了,怕是沒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然而大夥兒既是一路,又怎能棄秋公子於不顧,諸修全力施展遁術,很快就越過荒城,只見腳下大地漸轉金黃,原來是到了一片荒漠了。
既有秋公子在前,諸修也不必去探查對方動向,想來以秋公子的仙族名門弟子脾氣,自然是遇人殺人,遇仙誅仙了,又怎會有遺漏?大不了遇到百族修士,大夥兒各逞法術法寶,拼個高低罷了。
眼瞧著漸漸深入大漠,諸修知道這就是平林大漠了,但此漠雖有個平字,卻是靈息湧動異常,大漠之中,隨處可見風吹塵起,捲起漫天黃沙來。
原承天在這種五行不穩之處,最容易隱身藏形,便將神識向四周探去,忽的發現了一件奇事,原來這空中絕無秋公子的靈息,也不知道是秋公子修有奇功妙術,行動之際不留靈息,還是刻意動用法寶法術抹去了。
然而這秋公子既然一往無前,只想找百族修士廝殺,又何必在這靈息上大做文章?
還沒將此事想得明白,忽聽那地面的黃沙之中,忽的狂風呼嘯,從地面升起一條黃龍來,就將諸修的身形攔住了。
諸修吃了一驚,凝目瞧去,才發現這黃龍是為大漠的風沙所聚,看來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了,這種小術,諸修怎會在意,唯一覺得鬱悶的是,那秋公子明明在前開路尋人廝殺,怎的卻將這大漠中的修士錯過了?
此時面前的黃沙龍身越卷越高,身軀也越加驚人,忽然間,黃龍的兩隻龍目睜開,竟發出兩道白光來,瞧來煞是驚人。
燕二十三冷笑道:“這種雕蟲小技,也來賣弄。”手中綽了一件法寶,乃是一粒明珠,此珠向那空中一祭,四周頓時風靜沙落,原來是一粒定風珠。
諸修拍手笑道:“好法寶,既然定住了風,看他怎樣賣弄。”
四周雖是風靜沙落,可黃龍身軀不減,就見那龍口一張,就向燕二十三撲來,燕二十三不慌不忙,再施法訣,將這定風珠當成暗寶,反而那一對龍目打去,不想龍口中射出一道白光,剎時就將這珠子收了。
而黃沙身中傳來一人的輕笑之聲:“諸位公子閒來無事,居然敢來攪局,平日雖有交情,此刻卻是顧不得了。”
原承天循聲將神識探去,不由得聳然動容,原來這黃沙龍身中的修士,赫然是位極道之修。
第0971章以六敵一難逞強
諸修此刻也探到黃沙龍身中的修士境界,個個目瞪口呆。
放著這位極道之修在此,那秋公子難道是白痴不成,居然就這樣視而不見,徑直錯過了。此人不是草包,還有誰是?
諸修本來想的周全,是想見機行事,做那剪徑伏擊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