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心道:“若是行雲此戰將元氏二修鬥敗,自是名聲大燥,也不枉我將九瓏嫁給此人了。行雲要藉此戰立威,我怎不成全?”
這時慕行雲又道:“蘇祖,我等仙修之士平時鬥法廝殺,哪裡恰恰都是單打獨鬥,可不都是三三兩兩,聯袂同心,因此仙會之中,若有雙戰之規,想來亦是仙會的幸事。”
蘇璇樞心中雖是計議已定,卻皺眉道:“行雲,此議雖是有趣,可仙會之中,卻無這樣的法條。除非是諸位老祖同贊此議,或可商量。”
諸位老祖怎聽不出蘇璇樞的話中之意,慕行雲心高氣傲,那是人人皆知,蘇璇樞想成全自家女婿,自家又何必多事,紛紛點頭道:“如此也好,仙會雙戰鬥法,想來亦無不可。”
雪雁雪鶴見諸多老祖應承下來,心中大喜,二人急急轉過身來,伸手互握,心意已通。二人忖道:“那慕行雲想與原承天爭鋒,又自恃七月心法,沒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璇樞祖也是偏心。嘿嘿,卻不知我二人心神相通,鬥法之時另有妙處。正要藉此戰一挫此人威名,亦可為承天掃除一大障礙。”
原來二人與元雪蝶雖非一母同胞,關係卻是極佳,那元雪蝶一心一意,只盼著成全九瓏與原承天的雙修之盟,二人自然也倒向原承天多時矣。
這樣瞧來,這場雙戰鬥法,竟與原承天扯上關係了,只是原承天卻矇在鼓裡,哪知諸修的心中算計。
慕氏這邊剎時便出了一名弟子,比起元氏來可就是利落之極了,諸修瞧見這名慕氏弟子,紛紛點頭,心中道:“此戰果然只是行雲公子的揚名之戰了。”
原來那名弟子便是慕行知,此修雖是極道之修,可與慕行雲相比,卻是差得遠了,便出場鬥法,也只能自保罷了,若想壓制元氏雙雪,只有靠慕行雲的七月心刀。
那慕行知亦知此戰自己不過是掛名罷了,因此就連那法寶亦不取出,而是負手立在慕行雲身後,端看慕行雲今日大展神通。慕行雲今日若是大勝,可不就是慕氏的無上榮耀?
因此慕行知神情甚是悠閒,目光漫漫向場外諸修掃去,等瞧見原承天時,便是微微一笑。
原承天見到慕行知微笑示意,心中微覺一怔,不過立時也含笑點頭,二人過去的那場過節,就此泯然矣。
就見那金袍修士令旗一擺,雪雁雪鶴忽的分開來,二人同時大喝一聲,卻宛如一人之音。而二修祭寶的動作,幾乎是一模一樣,簡直就是鏡中影子。空中兩道金光急閃,直奔慕行雲而去。
這兩道金光,乃是兩柄法劍的法寶金罡,自是厲害之極,且這兩道金視訊記憶體速度極快,端得是攻了慕行雲一個冷不防。
慕行雲眉頭微皺,袍袖急急一拂,自袖中飛出兩朵青雲來,急急迎了一去,將那金罡擋住。此招雖是應對無誤,可元氏二修一上來就逼得慕行雲動用法身之寶,自是略佔上風,引得元氏修士便是齊齊喝采。
那邊慕行知見雙方鬥起法來,也不便袖手了,於是戟指掐了道法訣,將袖中短劍祭起,直奔雪雁後頸而去。此寶為慕行知的法身之寶,曾被原承天用計奪去,後又歸還。
雪雁對慕行雲襲來之寶瞧了一眼,伸手一指,法訣已生,叫道:“疾!”那法訣無聲無息,就將空中短劍打了回去,卻害得慕行知連掐法訣,方才止住自家法寶回傷自身。
二修的神通修為,自是相差不小。
而這邊逼走了慕行知的法劍,那邊雪雁動作絲毫不慢,再御空中法劍金罡,與此同時,雪雁也同時御劍,兩道金罡在空中忽的合為一處,卻在剎那間消失無蹤,驚得慕氏弟子齊聲大呼。
那兩道金罡自然不可能無端消失,定是隱去行跡,來取慕行雲的性命來。可兩道金罡辯之不得,慕行雲又該如何抵禦?而這金罡合體之法,想來就是雪雁雪鶴的獨有絕技了,二人心神相通,又練就同樣的心法,遠非常人可及。
卻聽慕行雲一聲嘆息,低聲道:“終是比承天不過。”身子略略一轉,卻轉到了雪鶴的身後,用的卻是黃氏凌虛步法,不免又引來一障驚歎。
那黃氏弟子見慕行雲用出自家心法來,皆是相視歡笑,若是慕行雲吃戰勝得了元氏二修,黃氏豈不是也與有榮焉?元氏身為上三族之列,實非其他仙族可以相比的。
慕行雲雖是低語,但諸修何等耳力,自然聽了個清清楚楚。那原承天當日與顧元真一戰,直到最後出劍傷地顧元真,那腳步也不曾移動時,因此贏得神御萬法,不動如山的美譽。
慕行雲或是不想讓原承天專美於前,亦想效原承天故技,奈何那神御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