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面千嶽盾已然攻到,那原承天左側之盾欺近原承天三尺處時,忽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令金甲神將聳然動容。
而右側襲來之盾,則與原承天祭出的氣盾撞在一處,此面千嶽盾足有二百嶽之力,哪知猶是不敵,被這面尋常不過的氣盾撞出三尺去。
見此情景,就連諸位老祖之中,亦有人驚訝不已了。
原來原承天神識無雙,已瞧出左側攻來之盾,其實不過是千嶽盾的映象罷了。那法寶映象之法,實為御器術中極高深的手段,是為御虛之術。
所謂御虛之術,便是以寶化寶,那化出的法寶虛像,與法寶本體的威能完全相同,端的是十分厲害。若是有一強力法寶在手,再用這御虛術化出三四件同樣的法寶來,那對手如何能敵?
這位金甲神將動用這御虛之術,只當以原承天的仙修境界,又如何能敵?哪知原承天的玄承,其實已不在金甲神將之下了,既瞧出是法寶虛鏡,立時就用這禁字訣禁了這御虛之術,將這法寶映象化的乾乾淨淨。
而右側襲來之盾,則是動用了劍文氣盾。原承天實不知這劍文的極限在何處,今番化盾來試,才算是略有心得。既然這劍文氣盾能撞開千嶽盾,可見以自己此刻修為,兩百嶽之力,便是劍文力量的極限了。至於劍文其他的妙處,仍需一一試來。
以兩道法訣便抵住了金甲神將的千嶽盾,自然是轟動全場,卻不知這兩道法訣亦是當世奇術,遠遠強過金甲神將的法寶了。原承天只恨自己修為尚弱,難以術盡其用,有負這天賜福緣。
原承天當時就想來,那金甲神將既是虛識,又何必動用至實之物與其相抗,既見這無界真言與劍文可用,何不盡用其術,以增閱歷。
於是揖手便道:“請恕晚輩無禮。”
身子一動,那是用了一個避字訣,這避字訣在他人手中,只是用來閃避對方法寶法術罷了,可在原承天手中,卻是極盡其妙,此訣只需動用,定能攻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因此原承天身形動處,己在金甲神將身後,左手探處,已搭上金甲神將的千嶽盾了。
諸修見原承天竟敢空手奪盾,無不大驚,那神將雖只是一道虛識,其力量之強,怎是昊天修士可及,便是金仙境界,亦不敢與其以力鬥力,以硬碰硬了。
卻見原承天不慌不忙,右手已同時抹了一道無界真言,是為持字訣。
這持定訣的妙處,便在於不動用本身絲毫力道,就可與對手相持,那對手用幾分力,這持字訣便是幾分力,陳非是對手神通廣大,化去這持字訣去,方能消除這字無界真言的相持之力了。
因此雖然瞧起來原承天是在鬥力,其實仍是在鬥法。
那金甲神將見原承天強奪千嶽盾,也是大奇,怎的這修士瞧來靈慧之極,卻做出這以卵擊石的蠢事來?
不想力奪之下,那千嶽盾卻是一動不動。此事可是大大出乎金甲神將的意料了。
想來自己乃是仙庭神將,就算是一道虛識,只能發揮本體法力的千分之一,可這本體的力量,卻可以保留近一成的,此為仙修常識。
那神將的一成本體之力,也是視翻山倒海若等閒,難不成那原承天一介仙修大成之士,也有如此巨力?
可事實在此,卻由不得不信了。
金甲神將再加兩成力量,只當一奪便成,哪知那對方的力量也同時加強了二成,雙方仍是扯了個直。
金甲神將絕不信一名昊天修士的本體力量可與自己相比,忙忙用靈識探去,這才知道其中玄奧了。“原來竟是無界真言持字真訣之用,此修果然厲害。”
就在原承天與金界神將相持不下之時,葉驚乾的器靈白蛇,已被青鳥啄個粉碎了,葉驚乾只得再祭一寶,來與青鳥爭鬥。
此寶乃是一張絲網,握在手中,只有一寸罷了,可一旦在空中展開,則是鋪天蓋地,足有三十餘丈長寬。
青鳥瞧見這絲網材質,倒也是可以用體內冰焰煉化的,可是此鳥跟隨玄焰日久,也學得了玄焰三分自高自大之氣,便忖道:“若被這絲網罩住了,豈不是給主人丟臉?”
因此雙翅稍稍一動,就已飛到空中去,再御那無界之劍向葉驚乾攻來。
不想葉驚乾此刻瞧見原承天與金甲神將以力相持,心中喜道:“此子與神將相持,怎能佔到好處,此刻定然是力竭了,今番必敗於我手。”
知道那祭施之寶極可能被青鳥擋住,於是悄然袖出短劍一柄,再將頭頂金冠一拍,以一道金冠抵住了無界之劍的凌空下擊,腳步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