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苦也開始出手,以他如今的實力,擊殺一兩名魔衣教的普通弟子,再容易不過,沒有任何人,能接得住他的一招半式。
不過,越到後面,出現的魔衣教弟子越是強大,葉苦,葉缺等人沒有再出手,有葉白在這裡,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有第二個下場。
所以,不管是誰,只要葉白輕輕從他們中間走過,他們就無一例外,全部被一道劍氣,斬成了兩半,噗通倒地。
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從厭火魔山之上,遠遠的傳了開去,天上的血雲,更加濃厚了。
一股不安的氣息,籠罩在整個厭火魔山之上,似乎連樹林中的飛鳥,都感覺到了,“撲稜稜”,大批的飛走,遠遠的離開了這裡,不敢靠近。
這動靜,開始的時候,自然還沒有人發現,但隨著警戒弟子的距離越來越短,終於,有幾聲慘叫,引起了山頭上的人的注意,當幾名魔衣教弟子從山頭跑下,看到地上一地的屍體的時候,無不由得目眥欲裂。
從來都是他們殺上別人門上的份,何時候,這天下間,有人有膽,敢闖上厭火魔山,如此屠戮魔衣教的弟子了。
當即,便有幾名衝動的弟子衝了下來,這一次,葉白一揮手,便是數十道劍光飛過,衝過來的這十幾名弟子,很快就變成了篩子,渾身到處都是血洞,一個個雙目圓瞪,死不瞑目。
幾個聰明的弟子,看到地上的屍體的時候,就知道來人不好對付,所以沒有衝上前來,看到這一幕,一個個心膽魂魄俱喪,一聲尖嘯,一道沖天流星火炮沖天而起,在半空中炸開一個碩大的三稜劍型。
這是魔衣教強敵入侵的訊號,不過從來沒有使用過,隨著這道流星火炮衝上高空,下一刻,寂靜的魔衣教,驀然之間沸騰了起來,警鐘大作,雜亂的跑步聲震動如雷,亂如馬蹄。
葉苦,葉缺憂慮的看了一眼葉白,卻見葉白依舊毫無表情,只是緩緩向前行去,那幾名魔衣教的外宗弟子,看到葉白只不過一揮手,就殺了十幾名他們的同伴,一個個心膽俱喪,哪裡敢衝上前抵擋。
一個個如見鬼魁,葉白前進一步,他們就倒退一步,越退越深,終於,退到了魔衣教的大門,不敢再退,抽出劍,顫顫兢兢的指著葉白,眼睛中卻是深深的恐懼之色。
葉白抬起頭,看了看那站在魔衣教大門之前那三十六級的白玉石階之上的那幾十名魔衣教外宗弟子,又看了看臺階之後,那塊碩大的黑色魔衣教總壇的匾額,驀然冷哼了一聲,一道紫光飆出,“噗”的一聲,那塊由海底精金打造而成的魔衣教總壇匾額,就如同是一塊木板一樣,瞬間四分五裂,“咔嚓”一聲,碎成無數塊,掉落在地,砸出一地的火星。
看到這一幕,那幾十名魔衣教弟子一個個臉上猛然露出了驚懼之極的神色,彷彿看到了最為可怕的事情一般,接著,他們竟然狂吼一聲,發出受傷的野獸一般的嚎叫,持劍悍不畏死的向著葉白衝來,只是眼睛中,仍是深深的驚懼之意。
“哼!”
見到這一幕,葉白終於第一次出聲,冷哼了一聲,周身劍光大作,無數藍色的劍意,如同細碎的薄冰,猛然飄出。
“噗噗噗噗……”
血花崩濺,所有衝過來的魔衣教弟子,一個個捂著脖子,“嗚嗚……”了兩聲,隨即一個個軟倒在地,無一生還!
葉白麵無表情,緩緩踏過他們的屍體,所過之處,一階階的白玉臺階,變成了碎粉,等他走進魔衣教總壇大門的時候,整個魔衣教總壇外的臺階,成了一地的白玉碎塊,慘不忍睹。
迎接他的,是最為可怕的陣榮,一隊隊的魔衣教正式弟子,手持長劍,布成劍陣,擋在他的面前,面容肅穆。
在所有人面前的,是十二名身穿藍衣,肩頭有一對黑色怪日的魔衣教執事,目光森冷的盯著葉白,眼睛中滿是憤怒與嗜血的光芒。
“你是什麼人,膽敢擅闖我魔衣教總壇,不要命了嗎?”
為首的一名藍衣魔衣教執事,冷冷的盯著葉白,道,顯然,並沒有把葉白這五個殺上魔衣教總壇的人放在眼中,因為在他眼中,這五個人,都太年輕了。
就這年輕,他一劍可以撩倒十個,根本毫不在乎,在他眼中看來,這五個人,包括葉白背上背的那個,自從他們闖上魔衣教總壇厭火魔山的這一刻開始,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然而……
他話還沒有說完,渾身就驀的一僵,接著,額頭出現一個潺潺的血洞,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再無聲息。
整個魔衣教總壇弟子中,不由又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