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眼睛碎了一地,誰也沒想到,青雲突然冒出這麼個弟子來,一點不給上官策面子,這可是當眾打臉,還打的呱呱作響,一句越俎代庖,頂的上官策面色通紅。
一時間大殿上鴉雀無聲,就連田不易也愣住了,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弟子說話這麼衝,不過他心頭卻是大快,不關他梵香谷屁事,這廝也來橫插一槓子,田不易看著他就不順眼
在場之中,雖然諸多高手,但唯一能讓蕭雲飛產生顧忌的也就只有道玄和普泓二人,當然,他忌憚的也不是他們二人,而是道玄掌控著的誅仙古劍以及誅仙劍陣!若非如此,以他的個性,哪裡會在這裡浪費口水跟這些人扯蛋,直接就操傢伙了,不服是吧,打到你服!
當即,蕭雲飛不鹹不淡的道:“別動氣,上官前輩,生氣對身體不好,要是氣壞了身體,我可擔待不起啊!”
“你!”上官策差點吐血,看著那傢伙怕怕的樣子,不知道的說不定真以為自己欺負後輩。
不理會被頂的吐血的上官策,蕭雲飛一轉身,拱拱手,“掌門,天音寺各位神僧,此事疑點重重,如若不搞個水落石出,難免讓有心人奸計得逞,再者,如若不搞清楚便妄下結論,倘若冤枉了好人,鑄成大錯,豈不是貽笑大方,普泓大師、普空大師乃有道高僧,我想定然不願意看到!再者,事情不弄清楚便妄下結論,如若讓天下人得知,我想恐怕會讓天下人恥笑吧!”
說完,蕭雲飛還故意轉頭瞧了瞧上官策,彷彿在說他一般,上官策臉上有些掛不住,陰沉著臉,怒目而視,不過蕭雲飛是誰,豈會怕了他,雙目之中,精光四溢鬥射,徑直逼了過去!
事到如今,天音寺諸位神僧也不得不站出來,如若不把整件事弄清楚,那就成了冤枉別人,天音寺不說話已經不成了,畢竟事關大梵般若,天音寺脫不了干係。
只見普泓大師站了起來,幽幽道:“事情還未弄清楚,的確不宜妄下結論,道玄道兄,依老衲之見,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再說!”
道玄真人一拱手,歉意道:“普泓大師言重了,可是奈何這個孽障,哎!”
蕭雲飛當即決然道:“還是那句話,我師弟絕對不是潛入我青雲門下的內奸!弟子蕭雲飛,願以性命擔保!”
“弟子林驚羽,也願以性命為張小凡擔保!”
幾乎就在蕭雲飛說完此話的同時,林驚羽再也忍耐不住,毅然衝了出來,跪在大殿之上,也不看師父蒼松道人頓時變成豬肝般的臉色,豁出去了一般,大聲道:“張師弟為了青雲出生入死,絕對不會是外派內奸,弟子與他從小一起長大,更知絕無此事,請掌門師伯三思啊!”
道玄真人此刻的面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但此刻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青雲弟子中突然一陣騷動,片刻之間,風回峰門下弟子、龍首峰門下弟子以及大竹峰門下弟子,同時有人跑了出來,一起跪下,大聲道:“弟子也願以性命為張師弟擔保!”
眾人失色,放眼看去,這三人卻是宋大仁、曾書書、齊昊和陸雪琪,此刻除了田不易夫婦,龍首峰首座蒼松道人和風回峰首座曾叔常,同時都站了起來,驚愕之極。
此刻大殿之上,情況一片混亂,道玄真人心中怒氣大盛,心道這些忤逆弟子難道今日都要造反了不成?偏偏這個時候正道眾多同道都在,發作不得。他這個青雲門的掌門真是丟盡了顏面,這一下怒氣直衝胸膛,卻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只聽背後有個人輕輕咳嗽一聲,卻是他的弟子蕭逸才,輕聲道:“師父,你是不是回去休息一下,等一會再來處置?”
道玄真人立刻醒悟,重重哼了一聲,砰地一拍桌子,頓時一片混亂的青雲弟子安靜了下來,目光都向這裡看來。
道玄真人一聲不吭,大步向內殿走去,眾人面面相覷,只有蕭逸才微笑著站了出來,對著眾人道:“嗯,後山剛才有件急事,急待我恩師處理,請諸位稍候片刻。”
上官策面有譏諷之意,道:“蕭師侄,早就聽說你們青雲門的規矩大,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尋常啊!”
蕭逸才眼中怒色一閃而過,但隨即微笑道:“前輩說笑了。”說著轉過身來,輕輕咳嗽一聲,走到蒼松道人等各脈首座面前,低聲道:“諸位師叔,還不叫他們起來?”
曾叔常等人反應過來,立刻上前喚回弟子,拉到一邊狠狠訓斥不已。
蕭雲飛依舊處在原處,什麼都沒說。而田不易雖面色鐵青,眉頭緊鎖,卻一個字也不說,悶聲坐在椅子之上。
第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