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過奴隸,也並未讓陰鬼喊過自己主人,他不可能臣服於別人,無論是男修還是女修——
他雖然活著,但卻始終遵循著自己死去爺爺的教誨。
人為什麼被稱之為人?
其中寓意萬千。
人不止是為了性命而活著。
如果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那又怎算是活著?
“又是男女之分麼。為了你臉面,你連性命都不要了?”柳白蘇聲音裡有著不解。“你不怕我殺了你?”
“的確,臉面比起性命,當然是性命更加重要,性命要比臉面重要十倍百倍。可是,如果臉面都丟盡了,性命就不值錢了,如果是不值錢的性命,那麼,不要也罷。”葉玄沉聲說道。
這個時候,葉玄也多了幾分怒氣,咬牙道:“你這麼說,是想故意羞辱我,故意讓我覺得你是可怕的?”
“我說過,你的選擇只有一個!”柳白蘇聲音更冷了一些。
她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到的。
如果這個男人不答應,她就折磨到對方答應。
葉玄笑著沒有說話。
讓他臣服於別人,臣服於柳白蘇,他還做不到。
臣服這個詞很簡單,在修仙者的世界裡更是司空見慣。
雖是神念無法控制靈族修仙者,但是,自己發下血誓臣服於他人,卑躬屈膝,甘願當奴隸卻是不在少數。
喊別人主人,跪在別人面前,他還做不到。
想的此處,葉玄閉上了眼睛。
柳白蘇眼中一閃殺意,隨即血霧握著葉玄的脖頸,更緊了一分,這個時候,柳白蘇用血霧將葉玄的身體纏繞的緊緊的,使得葉玄的身體沒辦法動彈,而且被這血霧纏繞的死死的,葉玄即便體修造詣頗為厲害,可是血液也沒辦法流通迴圈,疼痛便會席捲全身。
的確,葉玄全身都在抽搐,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大汗淋漓。
柳白蘇見得此處,驀地抓起葉玄,將葉玄狠狠的撞在了山壁上,雙重疼痛使得葉玄周身的疼痛更甚了一分。
柳白蘇知道葉玄現在很疼,那額頭上滴落的汗水便可以代表著葉玄在忍受著劇烈的疼痛,但看葉玄只是緊皺眉頭,愣是喊都沒喊一下,柳白蘇心中怒氣更甚了一分。
“難道你覺得在我面前疼痛的時候喊出聲來都是一種恥辱?”柳白蘇冷冷的說道。
葉玄沒有說話。
柳白蘇又抓起葉玄,隨即一把甩了出去,整個將葉玄甩到了另外一邊的牆壁上,下一刻,柳白蘇一步踏出,來到了葉玄的面前,再一次用血霧抓住了葉玄,將葉玄抓的死死的——
“你的臉面就這麼重要?臣服於我,只是一句話的事情。”柳白蘇寒聲說道。
“咳咳!”葉玄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個時候,葉玄覺得喉嚨一甜。
“噗嗤!”
一口鮮血忍不住吐出。
柳白蘇見得此處,黛眉微蹙,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地一緊,看到葉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