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透著與人的距離忽遠忽近,難以捉摸。
“在下靈霞島周涵止……”周涵止做了一揖,接著說道“此詩乃白樂天所做,酒醉人酣中略帶一絲落寞,姑娘正值芳華,何意如此蕭索,化用此詩中之句為所居命名……”
這次夏芝江只是淺笑,看了看他,卻不答話,周涵止說完了,也不待其解答,點頭示意中,緩身坐下,原來他性子謹慎,平素能不出頭便躲在幕後,此時講述白樂天詩句,也乃是殺一殺總來騷擾七妙的夏文清的風頭罷了,對於夏芝江,他實是無意此女,忖道:“我周涵止心中惟系師妹,雖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飲。”
這時夏芝江又是笑了笑,卻問那冠玉道:“不知公子何人,可否告知名諱?”
“在下兵盟冠玉,姑娘記住了……”冠玉回報一笑,之後白了夏文清一眼,乃是跟著莫丞,徐徐退回席上,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那周涵止一眼。
夏文清心中頗感鬱悶,只覺那冠玉看自己的眼神十分的討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輕蔑裝在裡面,他頗感不快,吞下一大口酒,自是無語。
這時邢業吩咐下人,為孫德宗席上再置上酒饌蔬果,陳開食指大動,再不客氣,大吃大嚼起眼前山珍海味,秦逸無奈的白了他一眼,環顧左右,與他一樣吃相的人卻是不多,原來修道中人大多闢食五穀,倒是那道行頗高的賀須彌甩開膀子吃起來,倒是半點宗師風範也沒有。
餘人只是喝著桂花佳釀,或淺酌,或豪飲,邢業作陪,向各個席上分別敬酒,主客氛圍處在一種微妙的平衡中。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酒又添過幾輪,眾人意興闌珊,原本壓抑在心頭的心事各個浮現,七妙心道這些人此刻同時來到居雲軒,加上賀須彌言語試探夏軒主所言,眾人目的,說不得便與那三仙天上雷前輩行將兵解一事有關,按先代魔主厲修鬼種所約定的計劃看,算算時間,這雷若彤前輩大概還有數日便將兵解輪迴,一念及此,她心中喜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