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清晰明亮,陳莽半扎馬步,斜過身子,雙手執劍,正凝在肩頭。
“哈!”他大喝一聲,雙手用力,在眾人撲至身前的一瞬,將手中寶劍奮力送出去,只聽幾聲利刃劃過空氣留下的急促聲音,正對著陳莽撲過來的那三四個護院只覺得自己的耳膜一陣刺痛,眼前的陳莽身上忽然現出一陣奇異的白光來,在這陣白光之中,一柄寶劍吐著寒光,疾刺過來。
這陣寒光一閃而逝,那三四個人甚至沒有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忽覺腿上一陣痠痛,來不及叫出聲來時,身子早就一軟,跌在地上。
這時那團白光之中的陳莽,上身不動,腳步挪轉,伴著轉身一圈,他正不知刺出多少劍,只聽咚咚幾聲響,那圍攏的眾人,便似被怒風吹落地的蘋果一樣,紛紛栽倒在鋪在腳下的嵌花磚石上。
這時陳莽回身仗劍,面對著的,只有柳大夫與他身邊並列待著的那人,日頭隱沒,日落月升,雙星交匯,庭院無聲,滿院皆是東倒西歪跌著的人群,一陣清風吹擺了陳莽的衣角,掀起他的頭巾,吹動一兩絲亂髮,他雙眼雪亮,目不轉睛的瞪視著柳大夫,後者只是蹙著眉,不動聲色的看著自己。
柳大夫不出聲,他旁邊那個穿著紫金綢緞長衫,富貴打扮之人竟鼓起掌來,笑著說:“果然是金剛摩羅劍法,沒想到袁某能在此處見到……。”
他忽然揹著手,腳步虛點一下,縱氣一躍,徑直向陳莽撲來,後者身子忽閃一瞬,將其避開,口中正喝道:“我來此只為討藥,非是傷人!”
“恩,這話我記下了,你放心,我下手自有分寸……”那人笑了笑,卻是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儘管施展全部修為,放手來攻便是!”
一邊說著,這人展開身子,迴轉身勢,宛若搏虎的蒼鷹一般,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