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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卡妮也是……摩利爾環顧著房間內的陳設。擺的不是巨劍就是雙刃戰斧,要麼就是附有魔力釘頭槌,每一件都比卡妮還高,你說她一個法師弄這些幹什麼?
“真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你。聽說你離開紅袍法師會的時候我可是很惋惜了一陣呢!不過這些年你好像沒怎麼改變麼,摩利爾!”因為卡妮的身材,使得她坐在沙發上的樣子有些可笑,尤其是身後還有一個比她幾乎高了一倍的女戰士肅立的時候:“喝點什麼?嗨,我有最好的小妖精之淚!再加點藍蘑粉……”
“不,普通的酒就好。”摩利爾抬起手,拒絕了卡妮的“美意”。
南希此時又充當了女僕的角色,她取來一瓶一看就知道很昂貴地酒。把琥珀色的酒液注滿兩人面前的杯子,然後又退回卡妮身後肅立著。其實按理說兩個紅袍法師談話時很少有紋身武士貼身陪同,不過既然四十七沒有一點兒要到外面守著的意思,卡妮也就沒讓南希退下。
“這麼多年,想不到你都有自己的紋身武士了。剛才我還和她談了談呢……”摩利爾看了南希一眼,女武士永遠保持著一個能立刻進入作戰狀態的準備姿勢,再看看旁邊心不在焉的四十七。單從敬業程度上講實在是判若雲泥:“其實大家都變了很多。不過也許是因為相隔時間太長地緣故吧,我們的記憶都模糊了……所以總是感覺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瞧。你當年就是這樣。總是一副對什麼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置身事外安閒地好像一隻午後的貓咪的樣子。”卡妮揚起頭把半杯烈酒一飲而盡,臉頰上出現了些許潮紅:“你現在是個強大的預言法師了吧?我能看出來。果然……要扼住命運咽喉的女強人,摩利爾!”
卡妮伸手在空中做了個虛掐的姿勢,咯咯的笑了起來。
摩利爾笑了笑。實際上對於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同時進入紅袍法師會地女侏儒,除了名字之外她並沒有太多具體的印象,畢竟紅袍法師會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