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部分(3 / 4)

小說:朝元(花生) 作者:空白協議書

東西早就收拾好了;原因為這廝會等到傳來張重已死的訊息之後;裝模作樣的去確認、之後緊張、痛哭;再安排好一切;交待大家在宅內等著;然後自己個去寧水郡報信的;這樣即便有問題;他也有個解釋的緩衝;到時候若是留得性命;他還可以說有幕後黑手半路截了他;擊暈了他;不知道圖謀什麼。可陳昇沒有想到;童德這般機警之人;竟然害怕到再也不想在這張家宅邸呆了;不去和任何人招呼;直接揹著行囊就一路出了張家宅院;那守門的家丁見到大管家出門;雖然時間很早;也是不敢多問半句。這樣的舉動;讓陳昇有些目瞪口呆;只覺著就算裴家沒有打算陷害他;他這麼走法;也太像是畏罪潛逃了;實在是極為不明智的舉動。

不過陳昇只跟到了張家大宅的門口;就沒有去跟了;當下又回到了童德的宅院;悄悄潛入童德房中;在他臥榻之下仔細觀察尋摸;以他的經驗;很快就找到了機關所在;當即摸出了一方木盒;和他猜測的一模一樣;這盒子裡果然有銀子;還有一封信;開啟一看;信中內容正是童德和裴少之間共謀張家父子的詳細對話;而在信的最後也把這一次毒殺張重的事情寫了出來;只道童德覺著裴家可能要害自己;所以才留下這封信;若是自己真的死了;也好讓此事公諸於眾;讓所有人都知道裴家的陰毒險惡。其實熟悉裴傑或者得罪過他的人;都知道裴傑險惡陰毒;只是沒有人又證據罷了。否則這個世上;很多裴傑的敵人都會想要致裴家於死地。裴家不是沒有發生過類似童德這般留信的事情;陳昇記得第一次出現的時候。裴傑確是大意了;不過好在那得到信件證據之人;貪圖錢財來裴家敲詐;最後錢沒拿到;證據被裴傑搶了;他人也被裴傑殺了滅口。那以後對這類事情;裴傑就更加謹慎上心;陳昇自然也是如此;所以裴傑在放手讓裴元去做這間連環陰謀害人的事情時。派了陳昇一路跟隨;否則他又怎麼會放得下心來。事實上對付白龍鎮的幾位尋常百姓;對於裴家以往的敵人來說都是小事;他完全可以以其他的法子;甚至直接把他們捉到荒獸領地;最終官府也無法查到;只當做是他們失蹤了;這類事情;在這荒獸橫行的天下。雖然不是日日發生;但也不算稀奇。只是裴元想要用設下這樣的連環計謀;而裴傑想要培養兒子繼承自己這方面的本事;所以才有了這一系列的行事。說到底一是報復謝青雲;二就是給兒子裴元練練手;把最為弱小的敵人。當做最為強大最為複雜的敵人來設計;這樣的練手。在裴傑看來才有價值;同時危險也減輕了不少。哪怕裴元有所疏忽;他也能替裴元擦乾淨屁股。將這封信細細讀過之後;陳昇就把信收在了懷中;跟著換下了那套家丁服裝;出了張家;接著天色尚未大亮;潛行出了鎮子;尋到那匹雷火快馬;這便快馬加鞭;極速向寧水郡奔行;而那童德反倒比他慢了一步;自己駕個馬車在陳昇離開了鎮子後不久;才咯噔咯噔的出了鎮子。

陳昇比童德早了一個時辰趕回了寧水郡;這時候正好是上午;他將雷火快馬留在了郡城之外;便步行回了城內;直接去尋了那善於模仿人筆跡的老者;請那老者照著童德的筆跡又寫了一封信;信中改成了童德也是獸武者的下屬;當初是無奈之下被獸武者要挾才會如此;他和白逵早就相識;兩人每幾個月聯絡一次;謀殺張召是他和白逵合夥所為;只因為兩人都看不過張家行事;他一直得不到掌櫃之職;便要看看張重的苦痛;誰知道那毒役這麼快被發現;且郡守大人斷定了是和獸武者相關;捉了白逵夫婦之後;自己每日如坐針氈;索性計劃好逃跑;他知道獸武者可能也放不過他;可逃跑之前;他想要把自己最憎惡的張重給殺掉;也算遂了他的心願。若是始終沒有回來;多半出了事;請自己這位小兄弟將信轉交給郡守大人;告之他也從未見過獸武者;不過知道獸武者有幾位聯絡人;一是白龍鎮柳姨;二是白龍鎮熟食鋪的老王頭;三是三藝經院的一位武者;至於武者是誰;他並不清楚;應當是這個組織中;能夠直接見到獸武者的人;或許這位武者自己就是獸武者之一。

這信中行文都是陳昇根據裴元的計劃;自己想的;此時也來不及去尋那裴元稟報了;便自作主張如此而行。這八十多歲的老者有這樣本身;自沒有少幫人做過這類事情;只不過還從未有過這等大事;只看兩封信的內容;自然是不肯寫的;陳昇少不了用了一些讓老人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又威脅老人;若是不寫;他的兒子也保不住性命;如今寫了;只有他自己會被滅口。老人沒有辦法;想著自己已經八十多歲;且不是武者;活也活夠了;只好照著陳昇所說;寫了這樣一封信。陳昇所以開門見山說老者會被他滅口;也是因為這樣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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