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冤?”
一通話說得那劉道更是著急上火;忙提高了聲音道:“我們家老爺今晨毒發身亡;身體和小少爺當初一模一樣;也是五臟皆腐;鎮衙門的捕快已經封住了張家;我特來尋郡守大人和捕頭大人您來報案!”
“什麼;張重也死了?”捕頭夏陽頓時瞪大了眼眸子;連聲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和我們查案的方向不同啊……”不過馬上又壓低了聲音道:“這裡不便說話;跟我速去衙門。”話音才落;也不去看那劉道;當下大步而行;劉道急忙牽著馬匹跟了上來;也是聽從了夏陽的令;一言不發;生怕在大街上多嘴;被人聽去。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到了衙門;走的不是正門;而是捕快們時常進出的側門;這捕頭自己也有一座審案的小公堂;平日調查犯人問話;用不著事事都由那郡守大人在大公堂上升堂查案;只需要在小公堂訊問即可;這種訊問在比較重大的案子時候;郡守大人也會參與;再一些尋常案子;只需要夏陽去查的過程當中;便不需要郡守陳顯出面。當劉道栓好了快馬之後;就跟著夏陽進了小公堂上;這裡空無一人;夏陽早就提前支走了其他人;當下就讓劉道坐了下來;自己也坐在了劉道的對面;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劉道也沒有什麼顧忌;一直趕路;這時候停了下來;口是極渴的;直接取下水袋咕嘟嘟的灌了幾口;這才道:“張重老爺今天一早被他的貼身丫鬟發現已經死在臥房了;我一聽道訊息就過去了;一探之下發現和小少爺的死法相當;當時就覺得事情不妙;直接叫家丁去鎮衙門報了官;我知道這等大事;需要郡衙門來查;就讓真衙門的捕快守住張家即可;便隻身一人來了寧水郡。”說到這裡;頓了頓;才咬牙道:“我懷疑和童德童管家有關;這廝昨天晚上陪著老爺用過晚膳;就回了自己的宅院;有家丁見天色剛亮的時候;這家戶就駕了馬車走了;鎮上的人見到他出了鎮子;那還是老爺的貼身丫鬟發現老爺死之前一兩個時辰的事情;我沒有聽說老爺派他出去有什麼事;問過他身邊的管役、小廝;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去做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這童德消失不見;我覺著他有很大的嫌疑。”
夏陽聽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跟著問道:“還有其他的嗎;都細細說來。”
劉道又想了想;這便把從昨日到今天自己所見所聽的細節;全都講了出來;哪怕和張重的死毫無關係的事情;也都說了;只想著這位第一捕頭能夠快些破案。劉道這般上心;一是他身為護院教頭。張家父子全都死了;那大管家不知去向。他只能暫時成為張家的主心骨。其二;其實他什麼都不管也是可以的。不過他早就知道張家沒有任何親人;只有父子二人;他們都死了之後;就算烈武丹藥樓取消了這一處衡首鎮的烈武藥閣;可張家的產業還都在;定然會被鎮裡其他幾戶大家謀奪;而那童德跑路不見了;有重大嫌疑;他劉道定然能夠分道不少張家的家產。劉道雖然沒有信心守住張家所有的產業;但只要守住一點;他或許就不需要在做什麼護院教頭了;他也就成為張家的繼承之人;或者說張家就要變成了劉家;他不會去自不量力和鎮裡的那些個武者家族爭什麼;只要守住一小部分;成家立宅邸也就行了。正因為這些;劉道才會如此盡心盡力。好似對老爺的死十分憤怒和傷痛。講述過所有的一切;劉道這才喘了口氣;又咕嘟嘟的喝上了一通;那夏陽見他如此。這才道:“你在這裡等著;我瞧瞧郡守大人是否忙完;之後請他過來。詳細問話。”
“好;小人在此候著。有勞大人了。”劉道趕緊起身拱手;那夏陽便不再理他。直接離開了小公堂;大約一刻鐘左右;夏陽帶著郡守陳顯出現在了小公堂內;陳顯的習慣;既然能夠親自審問犯人;就不想先聽屬下稟報;審過之後再和屬下一起探討相互的看法。不過這一路而來;也是簡略的得知了訊息;張重已死;童德消失不見。這讓他想起了前兩日那裴元來府上說過的話;說童德和獸武者有關係;怕獸武者滅了童德的口;還請自己這幾日派人去看著;或許能釣出獸武者來;可自己還未派出人來;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這讓陳顯覺著巧合之餘;又有些信了裴元的話;不過陳顯此刻只打算配合著裴家想要的一切來;只要有利於他最終捉拿住獸武者;而且是有真憑實據的捉拿;中間的過程;這些小角色死或者活;都和他沒有多大關係;按照審案的步驟;該捉的捉、該殺的殺;儘管陳顯已經意識到;裴家或許會利用這次捉拿獸武者的事情;藉機除去裴家看不慣的一些人;或許那童德就是其中之一;但陳顯已經決定不會去探究其中詳情。
“說吧;勞煩劉道教頭將整個過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