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部分(2 / 4)

小說:朝元(花生) 作者:空白協議書

下冷言一句道:“怎麼,韓朝陽已經被定為獸武者,你不只說他蒙難,似乎還對他十分敬佩,莫非就是因為他為你升職,你就可以顛倒黑白?”陳伯樂一聽,心中一緊,跟著一咬牙道:“不知閣下來調查此事是什麼原因,也不知閣下是憎惡首院大人,還是來幫首院大人的,不過首院大人在我陳伯樂心中,不只是為我升職,他平日的為人讓我覺著完全看不出他是獸武者的可能。他升我職,我當然感激,可是獸武者,我同樣痛恨,拋開這些,一個獸武者,我哪裡還敢和這樣的人沾邊。可是我心裡卻覺著他不可能是獸武者,他有不少毛病,有時候也很小氣,可在我們這些教習眼裡,他就是個老好人,我和幾個老兄弟私下議論的時候,都覺著他不可能是獸武者,且最大的疑點就是,獸武者大多都是賞金武者,只要身份沒有暴露,也有可能因為賞金而為人族做事,接下人族任務的,哪裡會有獸武者為了一個荒獸的任務,潛伏在人族當中,做三藝經院教習這許多年,十分不合常理。若真有這樣的獸武者,定是那徹底效命於荒獸的人類,並不是什麼賞金武者。可這樣一來,他們定然有巨大的陰謀,用不著讓首院大人忽然去毒殺十五名武者,而因此暴露身份,潛伏許久,這樣暴露,這不是白痴麼?所以我想隱狼司應當沒有定案,所謂定案,只是對外言說,假意讓我們禁言,可又讓我們這麼多教習知道,多半是希望我們也傳出去一些訊息,好釣一些真正的獸武者來,至於具體事情,我也不知。”說到此處,陳伯樂竟似忘記了自己被制了一半,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嘆了口氣。謝青雲聽著這廝的分析,倒是忍不住佩服起這傢伙來,看起來像是個糊塗蟲,有時候想問題卻能夠想得如此深,就似當年只他一人懷疑到自己的元輪異化,雖然起因是他做那升職發財的白日夢引起的,可至少他比其他人敢於去想,這一點實屬難得。

至於方才謝青雲有此一問,一是想要表現得自己並非來幫韓朝陽的,故意說著鄙夷韓朝陽的反話。其二就是想探探這陳伯樂的心地,之前他了解的陳伯樂就是個尋常小民,有些貪婪,但絕不壞。而現在聽到他這番說辭,就知道此人內心深處足以稱得上良善,在自己制住他的時候,在自己表明憎惡那被定案為獸武者的韓朝陽時,他還能夠這樣說話。便足以證明這一點。因為此,他對這位第一個識得他這匹千里馬的“伯樂”印象也就越發的好了。隨後。謝青雲又問道,最近大半年。可有其他教習、護院從三藝經院離開?包括廚工、車伕,以及匠院、書院的人,細細想好了再答。”謝青雲這般一問,陳伯樂便蹙起了眉頭,一邊思索,一邊應著:“那武院的一個雜役,三個月前辭了這份工,回家去了,據說是家中的一個兄弟修成了武者。舉家榮耀,他也懶得在這三藝經院做事了。”跟著再想了想,又道:“還有那匠院的一個教習,被調走去了揚京的三藝經院,聽說是託了遠方親戚,到了揚京,可算是武國最安穩的京城,算是福氣。我老陳怕是一輩子要呆在這寧水郡了。”謝青雲聽到此處,順口應了一句道:“離開家鄉未必就好。”陳伯樂嘆了口氣道:“說得也是。不過這寧水郡不是我家鄉。”謝青雲微微一愣,想起他方才嘀咕的方言,這就問了一句:“不知你是何處人?”陳伯樂搖頭道:“據說是揚京一帶,我爹一般不說家鄉話。有時候嘮叨那麼幾句,讓我聽了,我就記在心裡。也不知道什麼意思。這些年遇見外地人,若是看起來聽願意搭話的。我就去問,一些人聽不明白。還有一些聽懂了,說是父親教訓兒子的牢騷話,揚京附近的好幾個郡鎮都是這種口音,我才知道我的家鄉在那裡。”謝青雲聽後,忍不住說道:“這般說來,你從未回過家鄉,說到底,這寧水郡才是你最熟悉的地方,也等同於你的家了。”這等時候和陳伯樂聊上幾句,謝青雲並不覺著有什麼不妥,他有足夠的時間問出他能夠問出來的話,因為對陳伯樂的好感,他心中已經對這傢伙有些同情了。陳伯樂點了點頭:“也是,不過我爹去世之後,我就一直是一個人了,家不家的,我也沒多大感覺。”謝青雲好奇道:“你沒有妻子兒女麼?”陳伯樂道:“我妻比我爹還早死,沒能給我留下個兒子,那以後我也懶得續絃,一個人多自在,大半夜也能跑出來喝酒吃肉。”說著話,陳伯樂似是有些傷感,咕嘟嘟的又喝了一口酒,嘀咕了一句:“只可惜我爹那一身相馬的本事,就此絕跡天下了。”謝青雲一聽,心中更生好奇,道:“什麼相馬?”陳伯樂認不出易容後的他,他卻知道陳伯樂的名字,聽到這傢伙說起相馬,自然聯想到這廝的名字,這就忍不住開口詢問。陳伯樂搖頭苦笑:“我爹從不和我說,在我出生之前,他似乎是在朝廷效力的,從我記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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