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說起那武華酒樓十五條武者性命的毒,據說是從白龍鎮進的肉食所致,這少年此時為他們伸冤,說不得還真有冤情。正自議論當口,忽然有人高聲問了句:“兀那小子,你是不是姓謝,當年三藝經院書院求學的謝青雲,韓朝陽收的那位沒有元輪的弟子?”他這一問,知道當年之事的武者頓時一片譁然,也紛紛扭頭盯著謝青雲來看,經這人一提醒,他們也覺著眼前的少年極有可能就是那謝青雲,他所伸冤之人,都是與那謝青雲相關的。不過當即就有人反駁道:“那謝青雲沒有元輪,這少年修為已經到了二變十五石,又怎麼可能是那謝青雲呢?”
謝青雲聽著眾人的議論,靈元湧入喉頭,放聲說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謝青雲,至於我的元輪,你們當年誰曾見過,我沒有元輪呢,不過人云亦云罷了。當然這人云亦云也是我師父韓朝陽故意如此的,隱瞞我的元輪,皆是他的主意,至於為何如此,恕我不變相告,等那案情水落石出,為我師一雪沉冤,再說也不遲。”話音才落,周圍的議論聲更大了,雖然沒有人敢去非議那裴家,但對謝青雲的態度,確有一小部分人,好了起來,還勸他想要伸冤,別用這般過激的手段,即便最後成了,得罪的人也太多了。跟著又有人說,一會見了隱狼司的人,千萬別在辱罵隱狼司了,更不要去編排武皇的不是,否則的話,可要倒黴了。謝青雲哈哈一笑,拱手對這些人一一道謝,跟著道:“我方才的話已經說出了口,便不會後悔,即便一會不去提,也有小人早會將我的話告之隱狼司,何必畏畏縮縮不去承認,我的話有理,就能夠去說,這天底下若是講理的,那自是再好不過,若是不講理,那我就用拳頭和他們說理。”話音才落,就聽見遠處一聲高呼:“好一個用拳頭說理,老子喜歡。”隨著聲音,一個人影極速飛奔而來,在場的大多數人都完全瞧不清這人的動作,即便是那烈武門寧水郡分堂堂主青秋也只能看個大概,謝青雲倒是瞧的一清二楚。這人的身法已經到了影級高階,想必修為自然也到了三變。聽那夏陽說隱狼司報案衙門府令也只是二變武師,這般看來來者當是一名狼衛。這狼衛剛到近前。又是一聲長嘯,由遠及近,來者速度更快,謝青雲靈覺探查修為和前一位一模一樣,但顯然身法更快,單論這身法,後來之人的戰力應該勝過自身的修為了,這新來之人,也是喊道:“哪裡來了個不畏權貴的小子。不止罵了我隱狼司,聽說還指摘了皇上,我倒是要見見這樣的人,到底是個張狂之輩,還是個有真本事之人。”
謝青雲要見的就是狼衛,聽這二人的語氣,倒是和自己想象中的狼衛沒有多大差別,無論是性子豪放,還是如那人狼使王通一般嚴謹。應當都是那公正廉明之人,他方才所罵的只武國朝廷的習慣,對於裴家這等惡人默許的放縱,再罵的是隱狼司的一些律則。無論這些人多麼正直,那報案衙門的人也難辭其咎,縱容裴家這等人。依照謝青雲的想法,若是地方上出現了裴傑這樣的人。報案衙門早就該上報,專門派狼衛來暗中盯著裴家。只要隱藏的好,一年之內定能抓到裴家為謀利益,殘害其他武者的證據。顯然隱狼司沒有這麼做,不知道是處於狼衛不夠,還是不屑於去例會裴家這等人,只要不在城郡鎮之內犯事,他們都不會耗費太多時間去理會。謝青雲以為,如此縱容的結果,便是今日裴家即便是在郡鎮之內,也敢於設下大陰謀,陷害韓朝陽如此身份地位的武者,想來這之前,他們還不知道用了多少法子,害過一變武者,至於武徒,似裴家這等家族,怕是想要毀誰就毀了誰。這些謝青雲已經決定再見到熊紀大統領時,都會一一提出,他相信熊紀無論是不是偽君子,當著面,當著他已經是火頭軍大統領親自挑選之人的面,答應了,就是想法子施行下去。不是偽君子自不用說,定會這般去做,若是偽君子,他治下的隱狼司謝青雲聽過見過的每一位都十分正直,那說明他一直照著君子之行來治隱狼司,如此也同樣會接受謝青雲的意見。這些都是後話,眼下,謝青雲便直言反駁道:“不知來者是否狼衛大人,這後半句話,在下不敢苟同。”兩位狼衛的到來,也驚起周圍武者的群體側目,他們自不敢以靈覺去探狼衛的修為,那烈武門分堂堂主青秋打斷了謝青雲的話,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青秋,參見狼衛大人。”早先來的一位狼衛拱手還禮道:“青秋堂主不用多禮,在下吏字頭狼衛佟行。”後一位狼衛也是拱了拱手道:“在下吏字頭狼衛,關岳。”話一說完,也不去給那青秋堂主再多的面子,直接問謝青雲道:“小兄弟,為何不敢苟同我的話,願聞其詳。”謝青雲應道:“有真本事就能狂言,沒有真本事就不能這麼說,這本身就有著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