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猛然間消失了一股,那滋味自然是舒服的。只可惜片刻之後,適應了這沒有體表之癢的感覺,身體內的那股奇癢則又繼續開始強烈的折磨著他的精神。
謝青雲微微一笑,這才言道:“我這就解開封住你發聲的血脈節點,你強行忍耐一下,以靈元抵住喉頭,要說話時,就簡單的回一下,慢慢適應。”那兵將知道此時不聽謝青雲的,他的怪癢就不能解開。他甚至不能肯定魯逸仲是否就在附近,謝青雲既然知道了他們烈火卒的目的,很有可能已經甩開了魯逸仲,依謝青雲方才幾次戲弄自己的本事,他也猜到了謝青雲的潛行之法的效果,應當和魯逸仲一般,能夠讓人的靈覺難以探查。即便魯逸仲仍舊在附近,這許久沒有出來,他也只能認了,因為謝青雲的手段,沒有違背任何規則,這次考核,只要不殺人,不毀人元輪,可以不擇手段,這就是規則。
“你……你要做什麼?”兵將到底是烈火卒,靈元分成兩股。一股在體內不斷去拍打那些癢處,一道控制這聲音。不讓自己忍不住笑出來,只是他面色依然古怪的很。顯然是在強行調節臉上的肌肉。謝青雲看了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道:“這樣不行,在給你點解藥。”說著話,彈出了一指解藥,送入這兵將口中。只是這一下,兵將又舒服了不少,面上的不自然瞬間消退,只是身體還在不自覺的扭動著。謝青雲見他如此。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般就差不多了。”跟著不等對方接話,就道:“魯大哥應當跟在我後面,但我探查不出他的蹤跡,他的潛行和我相當,修為比我高,因此我發現不了他,因此也無法甩開他。但是他不出來,證明默許了我現在的行為。也就是這次考核的規則允許我們利用你們這些老兵,我這一次賭對了。”這話一出,那跟著許唸的兵將,一臉愕然之色。連聲到:“你……你原來都是……都是猜的?哈……”這一次話有些多,忍不住還是笑了半聲,但卻趕緊止住了。謝青雲道:“自然是猜的。若是有人告知我,對其他人自不公允。火頭軍也不允許這般。你不用理會我如何猜出來的,趕緊適應一下這等癢感。一會我要你和許念說許多話,讓他看出你的毛病來不打緊,他絕想不到和我有關,這些傢伙再如何精明,再如何厲害,沒有人會想到這般利用規則,只知道不擇手段的對付其他新兵罷了。”說到此,謝青雲小聲的嘿嘿一笑,一臉得意之色,只看得那兵將更是驚詫,忍不住去想著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既如此聰敏,還如此囂張,可是這囂張又不似真個囂張,倒好像是小孩兒玩遊戲勝了一般的小得意,這樣的天才,還真是從未見過。
跟著許唸的兵將這般想著,又聽見謝青雲問道:“你跟著這許念,他得了多少令牌?”兵將適應了這一會子時間,已經能夠說得長一些了,當下就道:“十一枚,都是搶來得,從另外三人身上,他打算繼續搜尋下一枚或是搶你的,只是不知道下一枚到底是在你身上,還是留在荒獸身上。”為了保持說這般長,而不笑出聲,這兵將說話的語速快了許多,說到這裡,稍稍又忍了忍,這才繼續道:“你莫要問其他的令牌在哪裡,那是規則所限,怎麼折磨我都沒用,我不會說的,接下來你要我做什麼?”
謝青雲點了點頭道:“晚輩不會多問超出規則的事,接下來,你只需要出現,幫助許念殺了其中一頭荒獸,只對他說時間快到了,你過來搜尋,剛巧瞧見,就順手幫他宰了那荒獸,明確告之他這兩頭三變荒獸身上沒有令牌。跟著假意問他拿了多少,讓他取出來給你看,只說有些令牌是假的,為了迷惑我們,考驗我們的觀察能力,真假令牌上有一處不同。”許念就算覺著你說話語調奇怪,身體奇怪,也不會懷疑到是我利用了你,你就說自己真習練一種奇怪的功法,此時有些不舒服,不用他多理會,他自也不想多問。順帶你透露給他,還有一枚令牌就在我身上,這就足夠。”言及至此,謝青雲補充了一句:“這不違反規則吧。”那兵將思慮了一會,道:“不,十二年前,有一人參加考核,也利用了我們騙取其他菜鴿的信任,能夠想到這一點的,都是機敏之輩,這以後在無人想到這一點。這個秘密只有烈火卒知道,沒有洩露出去,因此不會有其他火頭軍的兵將提前傳出去。”
謝青雲聽到此處,忍不住問道:“這人是誰?菜鴿是新兵的意思?”那兵將聽了謝青雲的問話,應道:“菜鴿不是新兵,你們現在就是菜鴿,還不夠資格成為新兵。連老兵都不能知道這人當初如此透過的,現在的你就別想知道了,不過我想你若是透過了考核之後,問大統領,他會告訴你,畢竟你自己也是用同樣的法子來做的。”
謝青雲聽後,眨了眨眼:“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