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還是強撐著接話道:“魯前輩,之前可是你說的,能夠不擇手段,咱們這也算是不擇手段了,也沒有違背殺人或是傷人元輪的規矩。”他話才說完,身邊正以單掌抵著他身後助他調息的那位老兵應道:“就你這廝話多,那獸將的死難道不是死麼?”
聽到這話,不遠處的唐卿噗嗤一下笑了,口中言道:“老兵前輩,那死的是獸不是人,而且也不是我們殺的,是魯前輩所為。”他這麼一說,助柳虎的老兵一時語塞,卻聽見同樣在唐卿身邊助唐卿療傷的老兵應道:“你們幾個菜鴿還有理了,不管怎麼說,你們沒有憑藉自己的本事擊敗這白熊獸將。”這老兵說過,柳虎身旁的老兵當即應道:“就是,我們給你們這幫菜鴿最後的考核,就是考驗你等能夠在短時間內和不熟悉的人相互合力對付荒獸的本事,未必要贏過那獸將,但這個過程中,我們都能看見你們配合得是生疏還是熟練,熟練得程度又有多少。”說到此處,陳小白身邊的老兵也接了話道:“且還有一點,要看看你們在危境之中,能否為不要命的去救對方。”
他這麼一說,陳小白則接話道:“前輩,之前許兄也救過我們,助我和唐卿殺了險些要了我們命的荒獸。”說到此處,他身邊的老兵當即反駁道:“那許念救你們不假,可當時對許念來說,那情況也不算危險,順手為之罷了。再說了,這事你也好意思提,許念是救了你們,可你們的令牌也都被他一股腦的洗劫一空了。”說到這裡,看了眼許念身旁的老兵,言道:“當時你也在,我這話可沒有問題吧。”許念身旁的老兵,被謝青雲制住過,還幫著謝青雲欺騙許念來著,他有些不好意思,也就只是嗯嗯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許念則習慣性的不喜閒聊,在這種境況下,即便已經安全了,他還是以恢復靈元為第一要務,眾人的話聽在耳中,卻始終沒有插話,只在全力恢復一身的靈元。
那魯逸仲見眾老兵似是佔了上風,當即拍了拍謝青雲的肩膀,笑道:“怎樣,別的不說,就算你將令牌都分了,你們如今一人兩枚令牌,你自己有四枚,可這最大頭的二十枚令牌,都沒人得到,算起來你們這一批菜鴿,確是不怎麼樣啊。”這話一出,柳虎又急了,他擔心一群人全都過不了,都被淘汰回去,可就太灰頭土臉了。剛要說話,謝青雲就接話笑道:“魯大哥你這話說得太早了,這獸將的本事如此厲害,想來早些年的菜鴿也不可能拿全了所有令牌吧,我們就不一樣了。說著話,甩手就將數枚令牌紛紛扔了出去,一人四枚,精準的拋到了其他新兵的身前,自己也留下了四枚。
他靈元雖沒有恢復,但這麼會子時間,氣力已然生出,有了武徒的勁力,扔個令牌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這麼一拋,剛開始所有人還有些愣神,片刻之後,眾人都是一臉的驚喜。那柳虎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就撿起了地上的四枚令牌,可是話還沒開說,就因為氣力不濟,又笑得太急了,一連串的咳嗽和喘息。如此模樣,倒是引得陳小白和唐卿一齊笑了,跟著也都撿起了身前的四枚令牌。謝青雲還真有些怕許念又犯了心高氣傲的性子,不去接他的令牌。當下就說道:“魯大哥,這令牌雖是我取來的,但最終對付這白熊獸將。可是我五人一齊拼了性命牽制住這廝的,要麼我當時一落地,怕就要被這白熊給活撕了,也等不到魯大哥來救了。”說過這話,不等他人接言,就解釋道:“我當時施展的就是早先盜取許兄令牌的身法,不過只能施展一次。靈元便要耗盡,所以和大夥商議著一齊全力攻擊獸將。再有,諸位老兵前輩不用覺著我們沒有達到火頭軍考核的要求。首先我們這般做法。沒有違背任何規則。其次,我們只不過是另闢蹊徑,尋了另外一種手段。再次,這種手段其實很符合火頭軍考核的要求。這樣做。我們必然要冒著不要命的危險。雖然我們都知道了你們在身後跟著,可是你們距離我們多遠,我們不清楚。而且你們身為三變頂尖修為的武師,能不能有手段在生死瞬間,擊退白熊這位大約有準獸將修為的荒獸,救下我們的命也都是不清楚的事情。”
說到這裡,新兵們也都聽出了謝青雲想要說的方向,那話多的唐卿當即接下去言道:“青雲兄弟說的沒錯。正是如此。在這種不清不楚的境況下,我等相互都不熟悉。卻能夠相互信任,都不要性命來賭這一回,足見我們相互之間的信任和決心。”聽到這裡,陳小白也接話道:“唐兄說得沒錯,這不正符合了火頭軍的要求麼,雖然不是相互救人,但一同不要了命的攻擊這白熊獸將,和不要了命的救人沒有區別。都是對他人的信任和情義,如此說來,我等反而應該透過這次考核。”
話音才落,那柳虎也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