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就會因為承受不了,而四分五裂了。
驚風雖然也是帶身法的武技。但和小身法的關係並不大,事實上這驚風武技之中。身法才是最重要的,搏殺鬥戰的武技反而算是附帶在身法之上的,當這樣的身法施展出來之後,想要取了同境界修為者的人頭,只要勁力足夠破了對方的筋骨防禦,武技本身都用不上,便能夠成功,而這其中附帶的武技,都是和驚風身法極為契合的一些殺人手段,十分凌厲、隱蔽,和羅烈的伏擊刺殺手段有些相像。
不過謝青雲最主要的是從其中領略司馬阮清動如驚風的感覺,那種風的特性和武技相互接合的感覺,如同他的九重截刃,無論是影撩,還是山推,還是霸斬或是風劈,施展出來,都能夠做到疾如風般的凌厲。而此刻,在和司馬阮清連續搏殺了百招之後,謝青雲才算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其疾如風了,這司馬阮清不只是身法如風,招法之間的銜接變動也似疾風一般強勁之極,每一招都是衝著自己的要害而來,殺機極強。這讓謝青雲想到了總教習王羲的血劍,那也是迅疾詭異到了極致,令人防不勝防。
又過了半個時辰,謝青雲衝司馬阮清的身上感覺到了另一種風的特性,便是暴風、狂風,那些詭異的招法同樣沒有消失,成為組成這暴風、狂風的綿裡針,無數的針匯聚在一處,一招接著一招打來,看似大開大合,可若你只全力對付這大開大合的打法之後,就會發現其中藏著的更為凌厲的疾風,稍不小心就會中上致命一擊。可若是你全心關注這凌厲的疾風,就容易忽視整體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如此一來跟不上對方的攻擊節奏,同樣很快就會被徹底擊垮。
謝青雲見識到這樣招法不到一刻鐘,渾身上下出現了七八個窟窿,當下找個機會跳出戰圈,以終極玄令終止了鬥戰,不能吃丹藥,謝青雲懶得去以靈元運轉修復傷勢,直接再次用那終極玄令去了第六碑,之後從第六碑離開了靈影碑,這一出來,正是接近正午時,和他同樣闖蕩靈影碑的弟子們三三兩兩在外面,有些閒聊,有些在細思上午在靈影碑中闖蕩時的感悟,準備跟著再入一次。見到謝青雲出來,大多數只是瞧了他一眼,便不去理會,自也有部分弟子眼中帶著濃濃的不屑。謝青雲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出來也沒有停歇,重新進了第六碑中,外間這些弟子見他這麼多天一直在第六碑,即便有些還想聽他進入十三碑經歷的人,也都不再理會了。
這一進一出,時間極端,身體傷痛全然恢復,謝青雲這便重新回到十三碑內,再次選了那司馬阮清大教習,不過沒有立即選擇開始,他站在原地細細思索方才最後階段,司馬阮清的武技之中,狂風糾纏著疾風的打法,這在他的九重截刃之內,從未有過,要麼就是狂風暴雨式的打法,甚至還可以推助他《赤月》更加的兇猛,這便是風助火勢,風火相濟了。要麼就是每一招每一式的凌厲。疾風如刀,攻擊對手。同樣的那《赤月》之中。也有急火燎天一類,以火成刃的攻擊之法。和這疾風相互應和,同樣也是風火相濟。
如今瞧見司馬阮清的武技,竟可以讓狂風夾著疾風,謝青雲也就想到自己的《九重截刃是》否也能夠如此,不只是《九重截刃》,連那《赤月》是否也同樣可以如此,最大膽的設想,謝青雲還以為九重截刃的狂風未必要和赤月的焚天烈焰相結合,也可以和那急火的火刃相互促進。同樣疾風和烈焰相互融合,又或者達到極致時候,四種打法完全融合在一處,如此怕是能算作真正的風火相濟了。
想到這一層,謝青雲頓時眉花眼笑的,只覺著有特性的武技,所啟發的不只是擁有同樣特性的武技,也能夠啟發其他任何特性的武技,就如同這赤月也被驚風啟發了一般。只是那謝青雲不知道《抱山》擁有的是什麼特性,他並沒有從驚風的打法中得到能夠相助他修習抱山的法門,在謝青雲以為,這抱山聽起來和土的特性相似。但施展之後,又覺著不像,所以一時間也無法捉摸這抱山到底有沒有特性。如果有,又到底是什麼特性了。
思慮過後。鬥戰再次開始,這一回謝青雲開始嘗試將將《九重截刃》中疾風似刃的打法。融入到狂風暴雨般的打法當中,至於《赤月》暫時先擱置在一邊,只這九重截刃未必都能成功,先洗臉這一門武技再說,何況和司馬阮清大教習來切磋,為的就是提升九重截刃的品階的。
這一嘗試,謝青雲就發現和自己估猜的一樣,絕非那般簡單,兩者相合,打得是極為不順暢,兩刻鐘不到,他身上又一次七八個窟窿了,只好再次停止了這一輪的比試,又從第六碑出去,再度回來,自然外間的弟子瞧見他出來的這麼快,更是不去在意他了,謝青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