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但沒有其他缺點的話;也容易讓東家掌櫃忌憚你;何況這一次關鍵時候;就算自己不提;張重也是有心要讓劉道跟隨一起護衛那張召的安全;如此倒不如順勢說上這麼一句;顯得自己在面對劉道時;便沒了什麼沉穩;便有了這等無聊的缺陷;有這樣的缺陷;就更容易讓東家掌櫃張重放心;越放心;就越信任他;這整個計劃還有很長時間要繼續;在送張召去白龍鎮之前的幾日;便有可能生變;即便成行了;一起去了;萬一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陷那白逵失敗;也有解釋的退路;總要讓張重信了自己。若是真個都成了;自己在張召的食物裡下了毒;又成功的誣陷在了白逵的身上;那張召死了之後;張重必然大怒;而這時候也是一大關鍵;更需要得到張重的信任;在自己沒有徹底謀奪下張重家產之前;稍有差池;便容易被張重給捉了送去監牢;甚至直接暗下殺手;要了自己的性命;因此哪怕是就要和張重撕破臉之前;童德也需要讓張重保持住、甚至增加對自己的信任。
回到自家院落的童德;這一日再也沒有出來;與此同時;白龍鎮又來了幾位生意人;其中兩人打聽好了白逵的家;去了之後;和白逵商議著打造十張尋常的桌椅。又有幾人去了秦動的家;和那藥商柳姨談妥了;直接採買了百兩銀子的藥材;最後兩撥人都去了老王頭的熟食鋪;大吃大喝了一番;到了深夜;便在鎮中住了下來;買了藥材的等第二日就會上路回程;定製桌椅的打算在鎮子裡一直等到白逵打造好了之後;一併運走;他們還帶了些寧水郡城才有的一些小玩意過來販賣;譬如女人家用的簪子或是胭脂水粉;再有孝兒玩的撥浪鼓等等。
當月子夜降臨。整個白龍鎮都陷入寂靜之後;白龍鎮的鎮口;出現了一道黑影。此人身穿夜行服;背後揹著一個黑布包袱。就潛在一棵高樹之上。同樣;和他一般潛在另一棵高樹的林葉之間的還有一位;是今夜值守的白龍鎮第一捕快秦動。只不過秦動沒法子發現這位夜行人;而夜行人輕易就能將秦動的一切納入六識之中;只因為他是二變武師;而秦動不過是個內勁武徒罷了。
這夜行人身法極快;避開秦動之後;在鎮口的林間縱躍;幾個起落;便進了鎮子。藏匿在黑夜之下;又是幾個起落;便躍上了一戶人家的房頂;匍匐在瓦片之間;悄然觀察。此人正是裴傑調撥給兒子裴元的那位貼身心腹。二變武師陳昇。若是紫嬰還在這白龍鎮中;便很容易發現有這樣一位施展影級中階身法的人潛入了白龍鎮內;也能夠輕易的悄然跟在其後;探其行為;再做定奪;然而紫嬰早已經不在;這白龍鎮中最強的好手也不過秦動和他的捕頭師父。兩人都不過內勁武徒;且秦動還算更強一些;已經快要突破到先天武徒了。這二人再如何;也都不是武者;更不用說面對二變武師陳昇了;可以說陳昇想要在這樣的夜晚。在白龍鎮裡;隨意出入無數個來回;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夠發覺他的存在。伏在房頂觀察了會;陳昇便再次動了;速度比起方才更要快上一些。不長時間;就躍在了一戶人家的大門之外;這戶人家的大門旁的石頭墩子上有一個極其微小的標記;陳昇在細細瞧過之後;隨手抹去了那處標記;跟著又是一躍;直接落入了這戶人家的院落之中。此標記是白天那些來白龍鎮的生意人留下的;自然這些人也都是裴家安排過來;特意為陳昇踩點的明哨;而陳昇此刻進入的這一家;就是那白龍鎮中唯一的木匠;白逵的家。
陳昇潛入院落之後;並沒有做什麼;而是四處觀察;待準確斷出廚房所在之後;便溜了進去;跟著取出一把匕首;用匕首的柄那頭在灶臺旁的牆上輕輕的按壓;好一會兒之後;終於讓陳昇尋到了一處較為鬆動的組;隨即陳昇便就轉過匕首;用刃尖將那方磚撬了出來;跟著又連續取出兩塊方磚;留下一處極大的孔洞;之後再從揹著的包袱中取出一塊和牆壁上的方磚一模一樣的組;只不過這組的中心卻是空的;裡面嵌入了一方木質的行;陳昇將此組塞入牆中;隨後又將最開始撬下的外牆組填上;再用匕首的刀柄按壓緊實;最後又從懷中那出一個小藥瓶和一支極為細小的木管;將木管深入藥瓶沾了一雄末之後;便在那活動過的方磚磚面上;畫了一個標記;稍等了片刻;那標記便消散於無形。陳昇再次按壓了組;讓其更緊一些;這才將所有物件以及換下來的那組收入包袱之內;這便起身出了廚房;又是幾個縱躍;上了白逵家的屋頂;極速飛奔而去。離開白逵家之後;陳昇又在白龍鎮三條街道上四處潛行;直到再次發現一處人家的門外出現那個熟悉的標記之後;便和方才那般;先將標記隨手抹除;跟著躍入院中;尋到廚房;和在白逵家的做法完全一致;找到一處相對較松的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