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龐放未必算計得了他,而且龐放只是窺覷乘舟的潛行術,否則也不會賭這般大的玄銀,引來眾人矚目,看得人越多,做護的教習越強,他越不方便殺人。”
“是啊,姜秀。”司寇也點頭道:“若是想暗害師弟,龐放當選擇極小的賭注,自然也不會引來大教習王進和司馬阮清親自做判和護了。”
“呃……”聽其他幾人一說,姜秀想想確是很有道理,這才放下了心,對著平江道:“教習你這是嚇咱們呢,說得這般可怕。”
平江哈哈一樂,道:“我在說已經發生的事,又沒說會發生在乘舟的身上,龐放的性子,要用詭計那是肯定的了,至於殺人還犯不上。”
“就是,管那許多作甚,咱們喝酒。”子車行聽到最後,發覺沒有乘舟師弟什麼事,早就不耐煩了,端起一碗酒就咕嘟嘟的喝了下去。
…………
“龐放,晚上得緊著點,莫要輕敵了。”半下午的時候,十五字營獵了不少獸伢,正坐著歇息,龐放和彭發一齊,吃著彭發遞過來的美食,邊應道:“師兄放心,師兄又不是不瞭解我,無論是獵獸還是和人賭戰,向來極少會去硬拼,靠得是腦子。”
說著話,嚥下一口果鯢肉,只覺得噴香可口,回味悠長。整個九月,十五字營外出獵獸,彭發都出銀子在聽花閣賣了便於攜帶的好酒食。一到休憩時,就請大夥一齊吃。因此,十五字營的弟子。都覺著跟著這個隊長,倒是跟對了,十分大方,這般吃飯,一個月就要吃掉不少玄銀。
“一會還有幾個時辰,你就不用彎弓搭箭了,站在後面瞧著便可,省得耗太多的氣力。”彭發一邊說,一邊給龐放遞上個酒葫蘆。道:“裡面化了一粒氣血丹,飲了吧,今日我可是隻在你身上下了重注的,怎麼著也要好好贏上一回。”
“多謝彭師兄……”龐放笑著,降低的聲音,小聲道:“箭頭淬了毒,教習要救,也得好一會,只要那小子沾上一點。就夠他痛幾個時辰的。”
“毒?”彭發微一訝然,隨即釋然,道:“莫要太烈了,不小心殺了人。可沒有人保你。”
“自然不會,箭頭淬毒的事,要提前和做護的教習說。兵刃也要被先查過的,只是乘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