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麼因得什麼果,什麼xìng子就爭什麼命。”
若謝青雲不管小粽子,便不會得罪張召。若謝青雲心在狠些,直接要韓朝陽把張召趕出三藝經院,那也不會被攔在柳園。若沒有柳園惡鬥,謝青雲更不會在問答聖賢經時,激起xìng子,說出那番爭命的話來。沒有這番話,又何以讓心如死灰的兵王重新找回那股子心氣。
以聶石來說,若不是謝青雲這樣一個天生沒有元輪、讀書卻照樣樂滋滋的小子,若不是謝青雲這樣一個捱了揍、痛得臉sè慘白、直冒冷汗,還在那和他對答如流,進而說出一番慷慨爭命之言的小子。
但凡是換了他人,即便仍是同樣的話說給他聽,他也不會有絲毫感觸,更找不回曾經有過的“爭”的氣魄。
這便是因果,只有謝青雲這樣的xìng子,才能種下這樣的因,才能結下這樣的果。
聶石不是個喜歡慨嘆之人,說過因果,話題即轉,轉得有些突兀:“你可知武徒三境有什麼區別,又如何劃分?”
相處這些天,謝青雲早就習慣了聶石說話的方式,聽到這個,立刻jīng神一震。
他知道聶石這是要開始傳武了,於是認真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力道過了百鈞即為外勁武徒;過兩百鈞,就是內勁武徒;再到三百鈞,便是先天武徒了。這裡的力道說的是全力一擊,而非普通的舉力。”
這些都是從秦動那兒聽來的,紫嬰師孃雖會指點他習練氣力的法子,但卻不會提那武修的境界,說是講得多了,謝青雲一顆心就都飄向武道了,可又不能習武,心境便容易鬱郁,連讀書也要耽誤。
“嗯。”聶石點頭:“習武之人發力攻擊,多是集力於一點,瞬間爆發,從而攻擊敵人。我的法門則類似於摔跤,不需要集力於一點,多以身體的重量推、壓、擠、絆,來摔倒對手。你可知三天前我擊碎那石桌,有多大的力道?”
“內勁?還是先天武徒?”謝青雲雖然更喜歡聶石方才的身法,可對於擊碎石桌的力氣,他也一直好奇來著,按聶石所說他和自己一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