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只將琴音控制在三萬裡內,逼退了在周圍覬覦的兩位地仙和六七位合道真君。
“哀南夷之莫吾知兮,旦餘濟乎江湘。乘鄂渚而反顧兮,欸秋冬之緒風。步餘馬兮山皋,邸余車兮方林。乘舲船余上沅兮,齊吳榜以擊汰……船容與而不進兮,淹回水而疑滯。朝發枉渚兮,夕宿辰陽……”
歌聲之中,神女峰頂的石像不見了!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祭壇之上出現一個女子,她那如花似玉的容姿,簡直是無可挑剔;她那豐盈嫵媚的儀態也無法尋根究底;她那珍奇寶石般的風采,最好的讚美還會有疏漏。她剛開出現的時候,燦爛的像旭日初昇照亮屋樑。當她走進一些的時候,皎潔的像明月灑下的光芒。她的臉頰,時而亮麗的如同鮮花,時而柔和的好似美玉……
見到神女降臨,秦笛恍如未知,依然彈琴放歌,絲毫未停。老實說,自從見到了蘇耽和師曠之後,他對天仙大能也有些免疫了。
但是他身後的眾人卻全都呆住了,睜大雙眼,傻傻的看著神女,想要仔細看清楚,然而卻被她的光采照得目暈眼花。她身穿的麗服盛飾,非常合適的將她的侗體包裹。她身上沐浴過蘭草的雨露,時時散發著宜人的芳香。
秦笛歌聲不絕,面色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瑤姬,就見她的體態豐滿莊重,容顏溫潤如玉,美眸炯炯放光,明亮的眼珠流轉有神。彎彎的細眉象蠶蛾飛揚,鮮亮的紅唇似點過硃砂。嬌嬈的身段富有彈性,嫻雅的神態安閒無躁。果然是得天獨厚的美質啊。她身披華藻般的衣裙,就像張開翡翠色的翅膀。瑤姬的相貌舉世無雙,毛嬙見了她舉袖遮面,自知無法比量;西施見她也要雙手捂臉,怎敢和她爭豔。近處瞧已叫人神魂顛倒,遠處望更讓人魂牽夢繞……
這一次,秦笛也算是開眼了,就覺得前世今生加起來,也沒見過這樣的美女!然而知道對方乃是大羅金仙,他可不敢有絲毫的放肆,只能勉強凝神,繼續吟唱:
“苟餘心其端直兮,雖僻遠之何傷。入漵浦餘儯�操猓�圓恢�崴�紜I盍驟靡在ぺべ猓�碃���印I驕�咭員穩召猓�掠幕摶遠嚶輟v毖┓灼湮捋篳猓�砌���杏睢0�嶸��蘩仲猓�畝來�跎街小���
祭詞哀婉,讓人的心都快碎了。
裙紗飄動,瑤姬輕盈綽約地走來,紗裙拂階,發出玉佩的響聲,她望著秦笛,輕嘆一聲,袍袖一抖,帶著秦笛倏然不見了。
苗雲娟吃了一驚,不知道秦笛被帶到哪裡。
吳眉兒面現惶恐之色,心道:“莫非神女不喜歡這樣的祭祀?或者祭詞中有什麼侵犯的地方?”
莊雲清只想跳下祭壇,御風行空飛到神女峰頂檢視。
敖影早已經飛了起來,然而睜大眼睛,望向雲霧深處,卻什麼也看不到。
寧雲芝還算鎮定,招呼眾人回來:“姐妹們莫急,此舉未必是壞事,秦師弟被神女招去,或許還有好處呢。”
大衍七十三掐指算了一算,然而事涉金仙,早已超出他演算的能力,只能搖頭放棄。
祝仙屛開口道:“孩兒們,不要怕。我剛才看清了,神女面色祥和,並無惱怒之意,所以你們就放心吧。”
聽見功力最高的地仙老祖都這麼說,眾人懸著的心也算是暫時放下了。
秦笛被一陣香風捲到了雲霧深處,睜眼一瞧,就見面前有一處金碧輝煌的仙宮,周圍還有幾百畝仙田,生長著一叢叢傳說中的瑤草。
瑤姬將他丟在仙宮跟前的石階上,開口問道:“你這首曲子是跟誰學的?滄海桑田,威力極大差點兒攻破我這守護仙宮的五階仙陣。你是仙音門弟子嗎?是不是師曠的後輩徒孫?”
秦笛忙道:“弟子原本是四聖宗柳華陽祖師門下不知道多少代的後輩弟子,後來拜在仙音門師曠祖師門下,受他親傳,成為第三十九徒。”
瑤姬的妙目打量著他,用柔和舒緩的聲音說道:“師曠四十八萬年前,突破瓶頸進階金仙,如今在天道碑上排名九百九十三。本仙曾在凌霄大宴之時,跟他合作過歌舞,所以也算是舊識。柳華陽這人我也聽說過,乃是老牌的八階天仙,在天道碑上排在兩萬名之後。不過,我看你身上,還有一股陰柔之氣,卻是怎麼回事?”
秦笛再度躬身答道:“弟子運氣好,被陰鬼宗鬼良人一脈的地仙‘鬼玉真君’,收為記名弟子,學了一些《修鬼寶典》,豢養了千隻大鬼,能夠施展出千鬼夜行的法門。”
瑤姬聽了眼前一亮,旋即面帶微笑,問道:“你剛剛吟唱的祭詞,是從哪裡來的?”
秦笛聞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