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跟著慶陽一起圍攻秦笛所在仙宮。
這一次,秦笛堂堂正正的登門挑戰,用的是化名“謝堅”。
說起來,天庭玉帝雖然在三清境擁有較強的影響力,但畢竟三清境的位置比較高,距離太微垣很遠,相當於一塊化外之地,而且三清的主人原本是三位天尊,地位比玉帝高的多,所以玉帝的影響力到這兒就下降了很多,跟在三垣星域沒法比。
玉帝只能掌控南天門,以及屬於仙家的傳送陣,至於三清境發生怎樣的挑戰,他是管不了那麼多的。
這就像亂世的皇帝,下面有人造反,頭頂還有三個太上皇一樣,每個太上皇都有一座屬於自己的皇城,那就是三清境了。
張枯並不認識秦笛,眼見著一位九階仙王向自己發起挑戰,略微猶豫了一下,倒是接下了戰書。
三天之後,兩人來到問仙台上。
秦笛的身後站著寧雲芝和範瑤,三個人都很年輕,看上去玉樹臨風,瀟灑俊逸,如同圖畫中的人兒。
張枯的身後跟著二十多人,有四位金仙,剩下的都是祖仙。
形勢看上去似乎一面倒。
秦笛外表看著完全處於劣勢,因為他是九階仙王,而對方是仙王巔峰。仙王巔峰比九階仙王還要高出一些。而且雙方登臺的人數也不對等。
臺下觀望這場戰鬥的人足有三百多人。
這些人多數看好張枯,自然是人之常情。
有人在下面高喊:“張仙王!法力無邊!張仙王,所向無敵!張仙王加油,打敗敵手,揚我凌霄殿天威,為玉皇大帝爭光!”
周圍一些人紛紛避讓,看那人好像瘋子一樣。
到了仙王這種層次之後,大多數人都講究內斂,很少有人大呼小叫。像仙王慶忌那樣喜歡惹是生非的人也不是很多。
這不是說仙王都是好人,而是說仙王更加陰損,如果看準了,就會偷偷下死手。這樣的人更可怕。
張枯自從參加慶陽、慶忌圍攻秦笛所在的仙陣之後,尤其是後來看見莊冷慘死,就一直心驚肉跳,所以原本有些囂張的性子也變得更加陰冷了。
他轉頭看了臺下那人一眼,道:“這位兄弟,不要喊了。效忠玉帝是在心裡,不是在口頭上。”
然後,他轉頭看向秦笛,道:“這位兄弟,我們是文比,還是武比?”
秦笛淡淡的道:“文比怎麼講?武比又怎麼說?”
張枯面色陰冷的道:“文比是說,雙方各派出一名弟子,隔著百里,相互發起攻擊,時間以盞茶功夫為限!雙方不可相互靠近!武比則是雙方亂戰,不死不休,這顯得太殘酷了,所以我傾向於文比,不知你意下如何?”
秦笛看看對方身後,赫然有一位九階金仙,而自己這邊範瑤只是金仙二階,於是輕哼道:“是不是說,你的弟子贏了,就算你守住了仙宮?”
張枯翹起下巴,陰笑道:“沒錯,實不相瞞,我這弟子有一手遠距離攻擊的法術,想跟你身後女仙切磋一番。就怕你不敢答應。”
臺下眾人紛紛搖頭,一個個低聲議論著。
“張枯行事陰險,他門下那位九階金仙乃是天庭有名的神箭手,養由基的師弟,名叫李晟。他手裡有一張八階仙弓,是從造弓世家手裡搶來的。”
“據說李晟憑著那張仙弓,曾經射殺好幾位仙王,後來得罪了一位仙帝,所以才躲在玉帝凌霄殿中,近年來那位仙帝在閉死關,已經十萬年未現身,所以李晟才跟著張枯,來到上清境修煉。”
“張枯太不像話了,竟然拿這種套子,想套對面的小仙女!”
“他孃的,氣煞人也!”
秦笛回頭看了範瑤一眼:“徒弟啊,你覺得如何?”
範瑤輕輕點頭:“弟子無憂。”
秦笛道:“為師準你動用神木將其擊殺!”
範瑤神色一凜:“弟子曉得了!”
於是她邁步走了出來,左袖之中籠罩著九階仙器紫砂壺,右手提著一根一人高的木棒,也就是已經度過神雷劫的黃階神器“蕩魔棍”。
蕩魔棍是她自己取的名字,秦笛覺得這名字不雅,所以建議她改一個名字。
這兩天,她苦思冥想,給蕩魔棍改了個新名字,叫“仙威杖”!
仙威杖取自於建木神材,按照建木自己的說法,他留下的有靈性的神材至少能度過兩三次神雷劫,就是說這根仙威杖還有進一步提升的空間。
即然成了神器,那就不是普通的凡木了。它就像孫悟空的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