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留在鐵犁洲的。
在一個新進搭起來的九尺高臺上,擺放著一排煉丹、煉器爐,還有四個方桌,和幾個儲藏靈材的櫃子。
年紀最輕的秦笛站在高臺上,看起來面如冠玉,玉樹臨風,還是一副翩翩少年的樣子。
仙器宗的鐵天柱人高馬大,滿臉的鬍子,看起來是一位相貌粗獷的中年人。
大衍宗的顧天艮身著長袍,好似一個老年文士的模樣。
天符宗的張天廣人很消瘦,腦門卻是賊亮,彷彿全身的營養都集中到腦海裡的神識中去了。
那三人年紀都比較大,至少修煉了三四百年。年齡最長的顧天艮都已經修煉了五百多年,因而這些人看向秦笛,表情就有些複雜了,心道:“金丹宗太狂妄了,竟然派這麼年輕的小子出戰,分明是不將我們三宗放在眼裡,哼哼,等會兒再給他好看!”。
不過,畢竟都是修煉多年的老牌金丹真人,還要顧及各宗的面子,所以也沒有人出言譏諷挖苦,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拉仇恨。
高臺上坐著五個裁判,分明是四大宗門的掌門,再加上萬花門的花詠媒,她雖然不參加地盤搶奪,但也不請自來,說是為了旁觀。鐵犁洲仙器宗的宗主看見了,只好讓這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上臺來做裁判。
其餘三位掌門也沒有意見,畢竟人家的修為在那兒擱著呢。再者說,五位裁判乃是單數,比四位裁判更好評判。
比賽的流程都已經商量好了,按照丹器符陣的順序來,先比煉丹。
臺下數萬人伸頭看著,很多人都知道金丹宗會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派出秦天笛。
有人在下面小聲道:“那就是秦煞星?聽說他在築基的時候就滅過一位元嬰,好幾位金丹真人,還有幾十個築基修士,你說是不是真的?”
“我覺得不可能,你看他那弱不禁風的樣子,不像很厲害。”
“這你就是胡說了,修真人怎麼能看外貌呢?你不知道修煉到了一定境界,相貌可以隨意變化?”
“嘿嘿,你說秦天笛變化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專門想著勾引女修士啊?”
“不清楚,不過我聽說天星島上以女修士居多,他收了四個徒弟,就有三個女弟子。”
“嘿嘿,嘿嘿……呀,誰打我?”
剛一轉頭,就見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修站在不遠處,冷冷的看著他。
“再敢胡言亂語,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我定要稟報貴宗宗主,將你逐出師門!”
說話的人自知理虧,趕緊討饒。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仙器宗宗主已經交代完畢,宣佈比賽的方法。
有年輕修士從櫃子裡拿出各種靈草,每個桌子上擺了十幾種。
四位參賽者可以從這十幾種靈草中任意選擇,煉製自己想煉的靈丹,最後由五位裁判判定靈丹的等級和價值,價值高者為贏家。
四位宗主雖然不一定精通修真四藝,但也是見多識廣,更不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既然是金丹宗的強項,所以秦笛也客氣,迅速撿去了幾樣靈草,丟進旁邊的丹爐中,然後取出離尊神火,開始了煉丹。
離尊神火進階到四階仙火之後,已經具備了很高的靈性,知道韜光養晦,能隨意改變外在的形象,作為外人是無法輕易辨識的。
雖然如此,靈火一拿出來,金丹宗和仙器宗的掌門都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這兩位都是火修的行家了,即便無法確定靈火的等級,但也知道那是一朵稀世火種。
李真人禁不住暗自感嘆:“這個秦天笛,真是越來越神奇了。不過這也難怪,他既然能找到那麼多洞天世界,單是奉獻給宗門的就有二三十個,說明他手裡還有一些,能從洞天中找到罕見的靈火,這也可以理解。”
仙器宗宗主卻已經很是驚訝,心道:“秦天笛年紀輕輕,卻能被挑選出來,參加本次大比,說明這人有些奇特,不過他今天拿出這樣的火種,還是有點兒出乎意外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裡借來的。”
臺上秦笛面帶微笑靜靜的煉丹,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熟練優雅,就像練過千百次一樣。
另外三人就不是那麼完美了,錯誤之處層出不窮。
仙器宗的鐵天柱控火功夫很好,但是對靈草的瞭解就不是那麼強,所以哪種靈草先放,哪種靈草後放,都有著很大的疑問。
另外兩位真人控火的功夫教弱,但是對靈草的瞭解可能稍微強一些。
只是過了一個時辰,秦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