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原本的主子成了他老爹一般的靠山之後,本就心性跋扈的王重也就越發的無法無天起來。
他的一切本與位於偏遠村莊之中的獨孤凡一家沒有太大的關係,雖然時常做些欺男霸女之時,卻也不至於無緣無故的跑到一處農村之中欺辱一個寡婦。
二人之間的恩怨,還要從三年多以前說起,那時候的他還不過是大俠後期的實力,華山論劍之時,他的師尊張渡去了華山,整個天寧縣分壇都被交到了他的手中代為管理。
也就正在這個時間天寧縣中來了一個新任縣令,他代表著天魔宗前去恭賀新任縣令上任。在大明,魔道與官府之間能夠和平相處,也是有著潛規則存在的,大多數的時候,魔道中人不會在大明之中胡作非為殺戮百姓,而大明官方對於魔教弟子偶爾做些魔道之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天寧縣新縣令與王重不過見過一次面,卻因為彼此都是好色之徒,竟然成了好友。
有一****心血來潮的約了幾個分壇之中的高手到食味軒中吃酒。恰逢滿面春光的天寧縣令,二人當即便湊到了一起,談論起了一些武學之外的話題。
隨著那天寧縣令有意無意的引導,王重便得知了王家鎮中的獨孤氏的訊息。
天寧縣令滿臉紅暈的吹噓他是如何如何的英雄了得英勇善戰。那獨孤氏是如何如何的嬌媚動人,直讓一旁的王重垂涎不已。
他的心底暗自感嘆那天寧縣令的好運,居然能夠在村鎮之中遇到極品之時,竟然得知那天寧縣令居然並沒有將那獨孤氏收入府中,反倒是被天寧縣令鼓動了一番。讓他親自去嚐嚐那寡婦的滋味。
那一日風和日麗,恰逢王家鎮中有一名天魔宗弟子被正道弟子斬殺,他領著天魔宗之中的高手前往探查緣由,卻是絲毫結果也不成有。
他心煩意亂之下,想起了天寧縣令口中的獨孤氏,一咬牙,便來到了那獨孤氏的住處,方才得知她居然被人給捷足先登。
同為此道中人,他自然是沒有與那正在屋中辦事兒之人為難,而是等了許久。那屋中之人衣衫不整的闖出了房門之後,與他心照不宣的抱了抱拳,然後又互相通了姓名。
卻不想他的一番動作,卻是全都被咬牙切齒的蹲在院中角落的獨孤凡看在眼裡,他們的名字也被獨孤凡記在了心底。
王重得見了獨孤氏,當即便驚為天人,心道‘果然是絕好的貨色’,然後便在她麻木的眼神之中對著赤果果的她進行了一場罪惡的侵犯。
獨孤氏長相極美,卻如同屍體一般躺在那裡任由他蹂躪,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一絲聲音也不曾發出。
王重大感無趣,新鮮勁兒一過之後便匆匆離去。臨行前還一瞥了一眼那屋中的排位,只見上面寫著刻著“獨孤”二字,悄然記在了腦海之中。卻又不曾放在心上。
之後的日子裡,他的一切都依舊順風順水,不論是武功的進步,還是被天魔宗總部立為壇主,成為了天寧縣中的一方霸主。都年齡即將到達六十歲的他人生得意。
這一日,正是他六十歲大壽的頭一天。身強體壯的他正趴在一名不知從何處強掠而來的閨閣小姐的身上蹂躪。
據說她明天便要嫁入城中的一名商人之子為妻。而明日又是他大壽的日子,本著不能衝撞了他大喜的原則,對於這個由他手底下的狗腿子擄來的少女,他還是選擇笑納了。
人在亢奮之時,卻總是容易放鬆警惕,為了辦事兒,他又將那原本守在屋外的護衛們支到了外面巡邏。
此時屋簷之上,正有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年,正一臉冰冷的看著他的動作,手中緊緊的握住一柄劍,卻並沒有動作。
王重對於獨孤凡來說,只是他眾多的仇人之一,若王重是他最後的一個敵人的話,他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尋個法子與他同歸於盡。但很遺憾的是,王重只是他第一個報仇的物件,故而他在等一個時機,等一個一擊斃命,然後安然遁去的時機。
早在見過了王重的面之後,他便已看出了這個看上去被酒色掏空的新任天魔宗分壇壇主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宗師境界,他的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一股與姨娘身上一模一樣的宗師氣息。
許久之後,他那原本正一臉亢奮的王重與他身下的少女卻是突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一股強烈的快感湧上心頭,直如飛入了雲霄一般。
獨孤凡眼神之中的寒光一閃,身形化作一道閃電破開屋頂一劍向著那王重的頭頂刺來。
這劍名為焚天,乃是周夢蝶離去之時送與他的,據說乃是一柄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