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我們到家了。”
“嗷嗚。”
阿紫的聲音裡滿是開心。
幾天後,白慕來到了醫院裡,陪江老做檢查和治療。
就在結束的時候,江老躺在床上,花白的鬢角前,滿是蒼老的臉頰寫滿了慈愛,看著白慕忽然說道:“對了,白慕,這些天你不在,有人來找過我。”
“嗯?誰?怎麼了?”
“那塊懷錶你還戴著嗎?”
“什麼懷錶?”
“就是你從小都戴著的那個啊。”
白慕一愣。
有一塊金色的古老懷錶,曾經陪伴著白慕整個童年。
那塊懷錶開啟後,蓋子上有一個小照片,那是一家三口,一個看起來英氣逼人的男人,和一個看起來美麗的婦人,抱著一個孩子。
白慕不知道那塊懷錶是誰送給自己的,長在孤兒院的白慕,被阿姨叔叔們告訴自己,那一定是自己的父母留下的。
白慕也就下意識的把那塊懷錶當成了自己可能存在的親人之物,從來沒有見過自己親生父母的白慕,童年的時候,總是被其他的小夥伴問起,“白慕,那塊表裡照片裡的男女,是你的爸爸媽媽,他們會來接你嗎?”
年幼的白慕懷著無限的想象和憧憬,對著小夥伴說:“一定會來的。”
但是這句一定會來,一說,便是一個童年,一等,便是一個童年。
到了後來,每當有小夥伴問起來的時候,不再是疑問和新奇,而是變成了帶著奚落的話語。
“白慕你的爸媽不要你咯。”
“你不是說懷錶照片上的是你爸媽會來接你嗎?他們人呢?哈哈,你是一個沒人要的孩子。”
同齡人童言無忌,但是帶著刺疼的話語,讓白慕總是怔怔的,獨自一人坐在天台上吹著風,看著懷錶出神,留下眼淚。
“滴答,滴答。”
有一天,懷錶的時針也再也沒有轉動。
白慕年幼的心等了那兩個男女有多久,懷錶的時針便記錄了多久。
後來,江老的出現,領養了白慕。
越發長大的白慕,再也沒有去奢求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出現,那個再也沒有轉動的懷錶,被白慕從脖子上取了下來,放進了一個小箱子裡。
這一放,便又是一整個青春年少,即使在那些歲月當中,很多時候白慕也會拿出來盯著不再轉動的懷錶出神,但最後終究放回那個紅色的小箱子裡。
有一個想象,叫做白慕的那隻懷錶,有一種期盼,叫懷錶的再轉,有一種無人能懂的落寞悲傷,叫做箱子裡的心灰意冷。
一隻懷錶,白慕的懷錶。
“哦,那隻懷錶,我收在屋子裡呢,怎麼了?爺爺?”白慕看著床榻上的江老說道。
爺爺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容。
“哎呀,這幾天,有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