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些神道教的人，沒有多少關係，這邊的修道門派是被倭寇國神道教打倒的。”
“神道教的人，很聰明，很熟悉俗世生活，他們在這邊，如魚得水，我們散妖還有散魔，和他們有合作關係。”
“比如說，井水不犯河水之外的共享資源。”
白慕來了興趣。
“共享資源？”
“嗯，你們人類的生活，其實我們妖族等等，都是很嚮往的，所以會有很多妖族，化成人身，和你們人類共同生活，跟一個普通人一樣。”
“但是畢竟是你們的社會，我們不懂的太多了，神道教照顧我們，比如說，招攬我們，給我們錢花，給我們提供很多社會資源，然後我們和他們共享修煉資源。”
“說重點。”
白慕冷笑了一聲。
“神道教，在延邊這裡很有勢力，他們的人，有很多地下勢力，比如說****，****早就是他們控制的了。”
“許多政府官員等等，都是他們的人，他們把這裡作為他們的試煉地，每個月，都會尋找那些身上具備修道能力的人。”
“然後悄無聲息的抹殺掉，或是圈養起來，作為人藥，來讓他們修煉。”
“試煉地在哪？他們的頭是誰？”
灰熊喘了一口粗氣。
“試煉地是在郊區的一個農場裡面，位置是…”
“他們的頭，就是神道教的副教主，名叫耶律步藏，華夏名叫做李黑。”
“李黑在俗世裡的身份，是很有名的律皇文化餐飲有限公司的老總。”
“很多地皮，很多店面，都是他的，你去市裡打聽一下，就能知道。”
白慕聽到這裡，站起身來。
灰熊喘了一口粗氣，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著白慕。
“先，先生，不要殺我，我很少吃人的，真的，我殺的人也很少。”
“我挺喜歡你們人類社會的，很想融入，我也一直把自己當成人。”
“求求你，放過我，我發誓，我以後不會做壞事的，也不會再和神道教他們合作，修煉境界什麼的，我早已不追求了。”
“不瞞您說，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在人類社會中，娶妻生子的，就跟所有普通人都一樣。”
白慕聽到灰熊的話，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了它的一眼。
想了想問道。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說，你瞞不住我的。”
灰熊一愣，死氣沉沉的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你在人類社會這麼多年，殺過多少人？為什麼殺？”
灰熊怔住了。
“我，我…”
白慕盯著他說道。
“是不是這一會兒才回想起來，原來你自己殺的人挺多的，而且都沒什麼深仇大恨的理由。”
“我，我…”
灰熊喘著粗氣，結結巴巴。
“那都是以前，我需要資源的時候，需要提升境界的時候，還有的一些招惹我的人類。”
“我發誓，以後不殺了還不行嗎？我以後真的會安安靜靜做一個人類的。”
“我是真的，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人類了。”
白慕轉過身去。
走向了緊閉的門口。
灰熊頓時鬆了一口氣，眸子裡滿是激動。
但是就在下一刻。
灰熊愣住了。
只見白慕在開啟門的時候，轉過身來看著自己說道。
“我以前認識一個人類女警察，她叫郭涓涓，她對我說了一句話，不管有再大的理由，不管你有多強，多厲害，都不是你隨意剝奪別人性命的理由。”
“她真的是一個很正義，很勇敢的女人呢，讓我難忘。”
“只是，有些太天真了。”
白慕的眼眸裡滿是感慨。
緊接著，白慕動手了，殺了這頭灰熊。
“對不起，我找不到足夠的理由不殺你。”
白慕只是一揮手，這頭灰熊，便瞬間灰飛煙滅。
走出房間後，這個市場依舊十分熱鬧。
走在路上的時候。
腦海中的老鬼，看著白慕嘆了一口氣。
“白慕，你知道嗎，你無法原諒那頭灰熊，其實也就是無法原諒你自己，從很多角度來看，你和那頭灰熊，都是一類人，身上有很多殺人歷史，有很多血債和錯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