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等四人用盤古地魂換那芭蕉神樹嗎?”
太上笑了:“當年你我五人相爭,說好以勝負定輸贏,本座既然敗了,那就說明盤古地魂與吾無緣,吾不要盤古地魂。”
太上說不要盤古地魂,冥河等人鬆了一口氣。
燃燈詫異的問道:“那太上道友所說的因果是什麼?”
太上道:“當年你我五人一戰,本座被你們打敗,心中甚是遺憾,今日本座證道在即,想與四位道友再戰一場,了結心願。”
鎮元子道:“原來如此,當年我等之所以僥倖取勝,也是佔了道友之前擊殺其他魔道大神,神力損耗太多的便宜,真要論起來,道友戰力同階無敵,吾等自愧不如,這一戰,我等甘拜下風。”
太上道:“不做過一場,如何能知,如今本座向四位道友挑戰,還請成全。”
燃燈道:“太上道友同階無敵,單打獨鬥,吾等確實不是你的對手,這一戰,不打也罷。”
太上道:“同階的戰鬥,本座當年就敗在四位道友手下,實在是心中遺憾,還請四位道友不吝賜教,若是四位道友不遠單打獨鬥,四位道友一起上也無妨。”
紅雲冷哼道:“太上,這麼多年以來,可不是隻有你們兄弟三人在進步,吾等的修為也沒有擱下。現在吾等任意一人,自認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要以一敵四,那就太大言不慚了。”
一直沒開口的冥河道:“不用廢話了,太上道友此來為的就是和吾等四人一戰,多說無益,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太上笑了:“冥河道友說得對,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燃燈等三人嘆了口氣,道:“太上道友得罪了。”
太上道:“別怪本座不說清楚,如果四位道友贏了,芭蕉神樹拱手奉還,如果四位道友輸了,那麼芭蕉神樹就是本座的戰利品了。”
“爾敢!”四人一聽,又急又怒,四人看在和三清的交情,本來不想太落太上的臉面,但是太上這麼一說,明顯是逼四人全力以赴。
冥河脾氣最是火爆,雙手持自己的伴生神寶元屠和阿鼻兩把神兵,狠狠地劈向太上。
“來得好。”太上道,雙拳迎上,正砸在冥河劈出的劍刃之上。
太上身型一晃,退了兩步,而冥河則被震得退了三步。
鎮元子等人詫異不已,在虛空中旁觀的各位老祖也驚訝不已,尤其是魔道老祖將和正道老祖準提。
冥河的伴生神寶:元屠和阿鼻神劍,現在已經晉升到上階上品神寶,鋒利異常,同階大神都不敢以拳腳硬碰劍刃,可是太上雙拳正面迎上冥河的神劍劍鋒,竟然沒事,太上的肉身何其強大堅硬,竟然不弱於自己這老祖級別的肉身。
要知道,各位老祖之中,就屬將和準提最專精於肉身的修煉,無論是肉身力量,還時肉身防禦力,在老祖之中,他們二人僅次於鴻鈞和羅睺兩位老祖。而大神境界的太上,其肉身竟然不弱於老祖境界的將,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太上鬥志勃發,大喝道:“再來!”
喝完,太上再次揮拳砸向冥河。
“道友莫慌,吾來助你。”鎮元子和紅雲大喝一聲,雙足一蹬,射向太上。
鎮元子和紅雲,兩人四掌,對上太上的雙拳。鎮元子和紅雲被震的落回地面,而太上則被擊退,身子一翻,退了十餘里地之遠,落地之時,雙腿在地上犁出兩道長長的地溝。
這時燃燈也出手了,其伴生神寶,靈柩宮燈從其掌中冉冉升起。
燃燈伸指一彈,一縷火花從靈柩宮燈燈芯之火中飄出,旋即化作一朵火雲,這時紅雲長吸一口氣,猛地一吹,這多火雲急速飛向太上。
鎮元子和冥河同時口唸真訣,太上足下的土地化作一片泥濘的沼澤,太上雙腳越陷越深。
燃燈等四人交情本就深厚,又在秘境之中共分盤古地魂,所以四人經常在一起坐而論道,所以配合起來默契無比。
燃燈的火雲落下無數火雨,配合紅雲的神風,風雨刮打在太上身上,呲啦作響,而鎮元子和冥河合作的沼澤則將太上牢牢困住,太上無法躲閃,只能任由風雨打在自己身上。
一時之間,風、火、水、土四種道法合而為一,將太上罩在其中。
十餘年後,太上大喝一聲,化作一道青光,衝破四人的道法牢籠。
太上的道袍泥濘不堪,多處鬚髮有燒焦的痕跡,頗為狼狽。
太上長笑:“好本事,不妄本座來找四位道友一戰,實在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