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衣服老貴了,一套要三百塊玄石呢,虧死了我!”燕逸塵苦著臉嘀咕道。旋即席地而坐,修煉了起來。
……
“姑……姑娘……不……不用……這麼開玩笑吧?”修煉中的燕逸塵忽然察覺到脖頸間傳來的冰涼,不由睜開雙眸,苦著臉顫聲道。
一柄造型奇異的寶劍,泛著些許寒氣,緊貼在燕逸塵的喉嚨處,森寒的劍芒上,透露著死亡的氣息。
身體驟然僵硬,燕逸塵眼角向旁邊瞥去,只見白衣女子,正手持長劍,秀美的臉頰上瀰漫著冰霜,立於身側。
山洞之內,空氣中瀰漫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脖子上傳來的冰涼之感,讓得燕逸塵渾身僵硬,心顫的同時他十分後悔自己的大意,倘若是白衣女子心腸再歹毒一點,說不定現在他早已和閻王爺喝茶了。
燕逸塵身形僵硬,不敢有一絲動作,苦著臉顫聲道:“我可沒有對你做那事,你千萬不要衝動啊!有事好商量,實在不行,你覺得吃虧的話,那我就吃點虧,讓你摸回去,這樣總可以吧?”
聞言,白衣女子冷若冰霜般的俏臉上浮現一抹紅暈,旋即臉色再度轉寒,生性善良溫和的她,美眸中竟罕見的浮現一絲殺氣。
盯著女子泛著寒氣的美眸,燕逸塵的身體止不住一顫,倘若白衣女子此刻真的驟然出手,他根本無法阻擋。
“啪!”在略微寂靜了瞬間之後,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猛然在山洞中響起,手掌上蘊含的勁力打得燕逸塵身影踉蹌向後退去,穩住身形的他,苦笑著盯著女子窈窕的背影向山洞外跑去。
在腳步聲消失之後,燕逸塵揉了揉火辣辣疼痛的臉頰,臉龐上沒有了往日和煦的笑容,靜靜地坐了下來。
苦著臉的燕逸塵低聲哼哼道:“我容易嗎我?又是靈丹,又是衣服,哼!早知道就應該把她……”
許久之後,還不見女子回來,想到她那虛弱的身體,燕逸塵便是懷著忐忑的心情,向山洞外尋去。
潔白的雪地之上,金色的光輝灑落而下,折射出一片朦朧的金色光華,宛若人間仙境一般。
女子虛弱的身軀佇立在狂暴的風雪之中,肆略的寒風,吹亂了她那垂至腰間的長髮,遠遠看去,那柔弱的身軀彷彿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女子任由那寒冷刺骨的飛雪落滿衣衫,顫抖著睫毛睜開了雙眸,望著身體上的白色儒衫,美眸中又是一滴淚珠不爭氣的滾落而下,雖然他清楚可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但自己身子卻是被那個傢伙看了個透徹,這與做那種事有何區別?
以她的身份,平日鮮有人敢放肆的正面注視自己,更何況與自己有肌膚之親?沒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出吻,都是葬送在一個山洞之中,一個甚至不知姓名的男子手中,這讓即便是生性善良的她,也是有著一絲怒意。
聽著身後忽然傳來的腳步聲,女子美眸微眨,控制自己那滴落的淚珠,語氣悲傷中帶著一絲複雜,道:“你來幹什麼?難道真的想讓我殺了你?”
微微沉寂,身後那溫醇的嗓音傳來:“如果能讓你解氣,縱然死在你的手上又何妨,便權當還債了!”
“如果你願意,我會對你負責!”
聽著那再次響起的話音,女子蒼白如紙的絕美臉頰上罕見的浮現一抹冷笑,道:“就憑你連玄師境都不到的修為,你有什麼資……”
霍然轉身的女子,盯著少年臉上那紅通通的掌印,冰寒的目光也不由微微柔和了一些,良久之後,發出一聲悲傷的嘆息,淡淡的道:“這件事,我們便都當做沒有發生過吧,況且你我素不相識,以後或許再也不會見面,便全當做一場夢境吧!”
“只是夢境嗎?”燕逸塵嘴角泛起自嘲的笑容,是嫌棄自己實力低微,沒資格匹配她嗎?否則又怎會說成只是一場夢境?
望著女子遠去的背影,燕逸塵眸子緊閉,手掌中的冰狼妖晶徒然間被捏成粉末,灑落在雪地之上。
“嫌棄我實力低微?好!你不是想要妖晶嗎?我就殺一頭玄師境的冰狼給你看!”燕逸塵霍然轉身,向妖獸山脈內圍行去,身上散發著令人心顫的戾氣,彷彿上古殺神一般。
……
天邊夕陽西下,散發著最後的一絲光明,寒雪掩蓋了往日的繁華,天地一片蕭條,顯得十分淒涼。
洞府內,白衣女子淡雅的坐立,一襲潔白的儒衫包裹著她那凹凸有致的玉體,襯托出完美誘人的魔鬼曲線。
她素手輕動,撥弄著身旁的篝火,身受重創的她,只能藉助篝火的溫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