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蘇憐月從空間別墅的大床上翻起來,揉揉惺忪的睡眼,先去夏山上泡了個熱乎乎的溫泉,一邊泡一邊打坐調息,將神秘師傅教她的功法挨個練習一遍,這才起身去了空間裡的書房,尋摸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需要的書籍,無法,蘇憐月只能坐下來按照自己的記憶慢慢描繪,還好,以前因為好奇察看過縫紉機的原理和結構圖,不然這會兒只怕無從下手。蘇憐月回憶一番,先畫了老式縫紉機的外形,為了一目瞭然,甚至上了色,結果是……太醜,醜到自己都不忍直視,這怎麼能拿出去。一遍一遍又一遍,蘇憐月一連畫了數張,這才滿意,細細上了色,放在一邊自然晾乾,又開始畫縫紉機解刨圖,結果,還沒畫幾筆,蘇憐月就扔下筆出了空間,噔噔噔跑下樓去廚房尋了幾塊黑炭,又風風火火的跑回房間,弄得幾名丫鬟面面相覷。
除了咖啡,其他幾名丫鬟正要出門,飛燕出門的腳步一頓,主動留了下來,眼見咖啡已經放下手中的活計走上樓,正打算去敲蘇憐月的房門,飛燕一驚,連忙出聲喊道:“小姐,我能進來嗎!”腳下幾個借力,已是落在咖啡身邊,咖啡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你不是要去練功。”
“我看看小姐有沒有什麼事讓我去做。”說這話,手底下又大力敲了幾下房門。
“你輕點,別把門敲壞了。”
“奧奧奧!知道啦!”飛燕配合著改為輕敲。
“進來吧!”
兩人進門時,蘇憐月正坐在窗沿上削木炭,許久不見的洪荒在滿地的紙張上跳來跳去,見兩人愣著,洪荒還賞給他們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後繼續跳。蘇憐月率先開口,“飛燕,你來的正好,快幫我削幾隻筆出來,前面要尖一點,後面稍粗。”多虧了飛燕提醒,蘇憐月將空間裡的圖紙全撒了出來,筆墨隨意擺在地上,自己則拿了匕首坐在窗邊削木炭。
飛燕立刻跳過來接過蘇憐月手中的活計,咖啡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收拾起地上的圖紙來。
“小姐畫的這是什麼?”怎麼這麼奇怪?
“這叫縫紉機。”蘇憐月也跟著收拾地上的圖紙,忙亂之間,最終成型的那張圖不知散在了哪裡,蘇憐月環顧四周,發現那張紙就在咖啡的不遠處,她立刻加快速度,風捲殘雲般將附近的紙張全撿了起來,抽出自己想要的放在床上,其他的全部揉成一團,“這些都不要了,拿到廚房去做火引吧!”
“不要了!這不……”都好好的嗎?咖啡雖然滿腹疑惑,卻也不多問,將地上的圖紙收在一起,捲成一團,拿了出去。
“小姐,你看這樣行嗎?”
“可以。”蘇憐月接過削好的碳筆,滿意的點點頭,“你今天怎麼沒出去?”
“我看咖啡上來了,就跟過來了。”飛燕凝神聽著門外的動靜,怎知門外悄無聲息,故意抬高了聲音,“小姐,這是幹什麼用的?”
“縫衣服用的。”
“縫衣服?這東西還能縫衣服?怎麼縫啊?”飛燕被挑起了興趣,拿著紙張上下左右的打量,“這大軲轆是幹什麼的?這線這麼粗,縫出來的衣服能穿嗎?”這下面多出來這麼一塊怎麼放啊?難不成自己拿反了?飛燕又將圖紙傾斜,這樣也不對啊!難道要這麼放?手中的紙再次轉換角度,這次到是拿正了,只不過……飛燕更疑惑了,布往哪兒繃了?
“我沒畫線啊!我看看!”蘇憐月正趴在地上細細描繪縫紉機的機頭,聞言還以為自己拿錯了,忙爬起來去看,沒錯啊!“線在哪裡?”
“這個。”這麼粗的線,還是小姐自己畫的了呢。
“這!”蘇憐月噗嗤笑出聲,“這個叫齒輪帶,呶!針頭在這裡。”
“啊!在這裡,我還以為布要放在這邊呢,呵呵……”說著,飛燕也笑了起來。咖啡正好在這個時候進來,聽見兩人笑的這麼開心,面上閃過一絲黯然,都是自己無用,若不是自己膽怯,這會兒小姐也不會不親近自己。
“咖啡!你快來看看,你猜猜小姐畫的這個是幹什麼用的。”飛燕哪知咖啡的這些敏感心思,招手讓咖啡快過來,她敢打賭,若是小姐不說,飛燕肯定也不知道布要繃在哪邊。
咖啡看了蘇憐月一眼,見對方臉上掛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此時,也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似是也在等她的看法,咖啡深吸口氣,走過去看了看圖紙,圖上的物事色彩分明,看著像桌子,桌子上擺著一樣稀奇玩意兒,只是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咖啡拿不準,但見蘇憐月和飛燕都一臉期待的盯著她,特別是蘇憐月,上翹的嘴角上似乎掛著一抹鼓勵,鼓勵她將心中所